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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郝盛遠刻意安排的局,還是她倒黴,純屬巧合。
可是郝盛遠從未見過她,不可能這麼快就識破了她。更何況她小心謹慎,並未有什麼可疑之舉。
除了……
卞寧寧猛地轉頭,看向矗立在一旁,神色晦暗瞧不出悲喜的沈寒山。
難道是他?
「你這舞女究竟什麼來歷?竟敢刺殺朝廷命官。」
郝盛遠抬手指向卞寧寧,眼眶微紅,一副深惡痛絕的模樣。郝盛遠雖已年近花甲,如此怒吼,卻依然是中氣十足,周遭的群臣皆是大氣都不敢出。
卞寧寧坐直身子,心下瞭然,看來郝盛遠並不知道她的來歷,今日只怕真的是飛來橫禍。這劉中丞自然不可能是她殺的,卻偏偏撞到她身上。
「小女子青竹清清白白,從未想要刺殺朝廷命官。」
「還想狡辯,我們都看見你把這簪子刺向了劉中丞,容不得你抵賴!」一旁圍觀的官員義憤填膺地怒罵道。
卞寧寧的那隻銀簪,赫然立在劉中丞的後肩上。
刑部侍郎楊忠上前一步,朝著護院指揮道:「你們幾個,立即將這舞女關押起來,沒我命令不許放出來。其他閒雜人等,速速離去,封鎖一念閣!」
「等等!」
卞寧寧心中一緊,頓覺不妙,她若是就此被帶走,只怕再無為自己申辯的可能。這劉中丞死得蹊蹺,定然要有人擔責,若是處理不當,只怕她,就真成了這替罪羊了。
「楊侍郎不審便押,怕是不合規矩。小女子不才,父母從前卻是仵作,我也淺學過一二,我可以自證清白。」
「諸位貴人也可現在就派人去尋仵作和醫官來,若是我有一字虛言,便是不攻自破。」
楊忠蹙眉看著地上的女子,明明是個不入流的舞女,那眉眼卻含睥睨之氣,竟讓他都有些啞口無言。
但劉中丞的死,自然不能被查驗。
楊忠正欲出口呵斥,一直默然佇立一旁的沈寒山卻突然開口。
「姑娘竟這般有本事,倒是讓本少傅十分好奇。」
沈寒山朝門外勾了勾手,就見一勁裝侍衛大步走了進來。
「阿隱,去尋醫官來。」
喚做阿隱的隨從抱拳稱是,朝廳外飛奔而去,沒於濃重的黑夜之中。
沈寒山負手而立,垂眼看向卞寧寧,眸著帶著唯有卞寧寧才看得到的戲謔。
「本少傅倒是很想聽聽這位姑娘要如何自證。」
郝盛遠背在身後的手微捻著,眯著眼看著沈寒山,一時有些摸不準他的意圖。難道他當真看上這舞女了?
若是如此,倒也好辦。這劉中丞的死,換個人擔著便是,總歸不會牽連到他身上。
卞寧寧心神稍安,她雖不知沈寒山為何要幫她,但眼下她必須好好把握住這個機會。
她直起身子,將橫在頸上的劍輕推開,侍衛看了眼郝盛遠,見他點了點頭,這才收了劍退到一旁。
卞寧寧上前,伸手觸上劉中丞的後背,假裝細細看著那銀簪。
「郝盛遠那老賊竟給我下毒!」
「芸兒該怎麼辦?我死了,郝盛遠那老賊肯定不會放過芸兒!」
「我才剛收集了一些對付他證據,上天為何這般不公!」
劉中丞的聲音傳入卞寧寧耳中,訴說著臨死之際他的所思所想,低沉而憤慨,卻又無可奈何,令卞寧寧的心裡也染上了一絲愁緒。
她果然沒猜錯,這劉中丞當真是郝盛遠所殺。敢在一念閣如此堂而皇之暗殺朝廷命官的,除了他,也想不出第二個了。
方才劉中丞陰差陽錯找上了她,郝盛遠自然順水推舟將這罪責推到她的身上。若今晚來獻舞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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