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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寧寧收了思緒,搖搖頭:「成了。」

「成了怎得還這般愁眉苦臉的?」溫儀不解,拉著她坐了下來。

「溫儀,你可曾聽說過郝盛遠的幼女,郝連芙?」

「郝連芙?」溫儀手裡繞著繩,想了半晌,說道:「聽是聽說過,卻從來沒見過。」

「說來也奇怪,她姐姐是聖上寵妃,父親是當朝太師,求親的人應當踏破門檻才對。但這些年卻從未聽說過她與誰說了親。如今年歲應當也不小了吧,還待字閨中呢。」

「而且這些年不管什麼場合,郝連芙都不出席,你說,她莫不是有什麼隱疾不敢見人吧?」

卞寧寧搖頭,也是一臉茫然:「不知。」

溫儀哦了一聲,又問道:「你好端端地問她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有些好奇。」卞寧寧笑笑,收斂了心思。這些事她不願與溫儀說,更不願她摻和進來。

她看了眼天色,將手中剩下的彩繩遞給招月:「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溫儀見她要走,撅著嘴有些不捨:「你就來我這兒住下吧,何苦非要去住那破破小小的院子。」

卞寧寧笑著拍了拍她的頭,說道:「我如今身份特殊,又正值關鍵時刻,還是把穩些好。」

溫儀便也不好再強留了。

多虧了卞寧寧,她如今麻煩事兒才算解決了,但恭王還在南越受苦,她自是不能拖累她。

「那我讓招月送你。」

「不必了,我自己從來時的角門出去就行。」說罷,卞寧寧便離開了定國公府。

剛出角門,她就瞧見巷子口停了輛毫不起眼的破舊馬車。疾步上前打起簾子,就見沈寒山正仰在馬車之中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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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是敵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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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飲酒了?」

卞寧寧伸手探上沈寒山的前額,傳來一陣滾燙,再看他面頰連同脖頸都泛著紅,耳垂更是如同染血的赤玉珠。也不知是否是這馬車內燥熱,他的前襟都被汗水浸濕。

「怎麼這麼紅?」

她察覺出不對來。沈寒山向來酒量好,更何況是皇家大宴,他是有分寸之人,斷不會讓自己醉成這幅模樣。

沈寒山撐開眼皮,就見她滿臉擔憂地看著自己。他溫柔一笑,將她的手納入掌中:「我無事,有些疼罷了。」

「哪裡疼?」卞寧寧的眉心皺得更緊了。

沈寒山長呼一口氣,似是痛苦難耐,半晌後才緩緩說道 :「郝盛遠不知在酒裡給我下了什麼,瘴毒又發作了。但好在赴宴前我已飲瞭解藥,多少能壓制些,也沒讓他看出端倪來。」

卞寧寧聽聞他再次毒發,心緊了一瞬,又聽他飲瞭解藥,這才稍稍安心些。

她看著沈寒山這幅孱弱的模樣,心中悲慼。雖說白勻研製的解藥亦能壓製毒藥,但最關鍵的藥引終究不是人血,雖說也算有效,卻不能完全壓制瘴毒。

所以,他便要每月都痛上一回。雖說不似從前那般抓心撓肺,但無論如何也會損人氣血。而她也不是沒想過以自己的血為他入藥,可長此又如何能成?因而便也沒提過此事。

但即便她知曉此法行不通,卻也心存愧疚。

沈寒山只微微瞧了她一眼,便知她在想什麼。

「莫要憂心,我當真無事。我早知郝盛遠對我生疑,這才故意為之,今日過後,他便會以為我再不受瘴毒所控了。」沈寒山形容虛弱,說這話時卻是帶笑。

卞寧寧能明白,雖說他現下身上難受,但心裡卻是鬆快的,心底便也鬆了氣。

「是,往後他便不能隨意拿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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