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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今聖上態度不明,我們萬不可輕易將證據交出。況且,郝盛遠誣陷你父王一事,我們沒未找到確切的證據。」
卞寧寧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這才將心底的怒火壓了下去:「那我們想方設法收集的證據,如今竟都無用了嗎?」
沈寒山輕撫她的後背,安慰道:「如今情況倒也不是這般不堪,至少我們手裡的證據條條都是死罪。」
「只是郝盛遠植根平冶多年,勢力早已滲入朝堂,牽一髮而動全身。聖上不僅倚重他,也畏懼於他多年積攢的勢力。對君王而言,清除亂賊固然重要,朝堂穩定也絕不容忽視。況且這些年與匈奴戰亂不休,國庫早已空虛,若是此時起了內亂,只怕被匈奴趁虛而入。」
「更何況,如今聖上愈發沉迷修道,郝盛遠於道法之上亦有深厚造詣,說聖上是郝盛遠的道法信徒也不為過。所以,若非有不得不動他的由頭,聖上也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由頭?」卞寧寧唇邊反覆碾過這二字,腦中盤桓著沈寒山所述的這番話,卻好似突然想到什麼,眼底漸漸浮上悅色,「既然我們如今手裡的證據不能讓聖上感興趣,那便給聖上找個他感興趣的由頭好了。」
「堂姐這是有法子?」卞佑年來了精神,湊到她身前眼含期待地問道。
卞寧寧朝他微微一笑,柔和至極:「法子是有,不過咱們還得還是得先找到郝盛遠將銀子藏在何處。但我知太師府守衛森嚴,要將這萬兩白銀都找出來自是不易,所以不必太多,些許便好。」
「不過此局後續如何發展尚且不知,我們當作萬全之策,還需太子殿下配合才好。」
「怎麼配合?」
「還請太子殿下如郝盛遠所願,為我父王求情。」
卞佑年神色一僵:「堂姐,好歹孤也喚你一聲堂姐,你怎麼能為了能保住沈少傅就將我往絕路上逼呢?若我替恭王求情,父王說不定會將孤也流放到南越去!」
卞寧寧意味深長地笑了:「情是要求的,只是,太子殿下得換種求法。」
「就是不知道太子殿下可舞得動槍?不過看太子殿下這體格,想必是不成問題的。」
——
八月初九,宮門外車馬盈門。
今日聖上大宴,五品以上官員及其家眷皆在受邀之列。高官攜眷,來宮中赴聖上壽宴。只是正值盛夏,炎炎暑氣蒸得人頭暈目眩。
官員們提著五花八門的賀禮,在常侍的指引下往萬福殿而去。萬福殿乃朝國皇家先祖所建,專為歷代聖上祝壽所用。
眾人行色匆匆,卻仍是不忘與相熟抑或是不相熟的同僚寒暄一二。
「在下去年剛拜官至平冶,還不曾參加過聖上壽宴,若在下有失格之處還望王大人多多提點。」
「哪裡哪裡,聖上德善愛民,許大人毋需擔憂。」
「聽聞這萬福殿恢弘大氣,在下今日也能開開眼了。」
「這萬福殿上蓋琉璃,下鋪白玉,奢望無雙,許大人見了定會如在下當初一般,驚得合不攏嘴,哈哈哈哈」
「這」
說話間,眾人已行至萬福殿前。可今日的萬福殿卻不見往日的奢貴富麗,映入眼簾的卻是鋪天蓋地的黑白交叉之色,即便是烈日當空,也沒能讓這萬福殿亮堂起來。
沈寒山緩步行至萬福殿前,在眾朝臣的追問之下,輕笑解釋道:「聖上近來修道,善心任德,掛心邊關戰亂,旱災未決,遂不喜張揚,便依太師之言以道教之禮軟飾。」
眾人恍然大悟,一改驚訝之色,交口稱讚聖上仁德。
朝臣落座,而後眾妃嬪攜皇子緩步而來,眾臣起身行禮相迎。
卞佑年跟在皇后身側,視線掃過眾人,在瞧見沈寒山的時候忽而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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