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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風崖……」她心裡琢磨著,便不自覺地嘀咕了出來。
「你說什麼?」卞寧寧猝然睜眼,神色陡然緊張了起來,「你為何知曉望風崖?」
郝連芙見她這般詢問,也緊張了起來,捏著衣擺說道:「我走那日,郝盛遠去見了沈寒山。我……我隔得遠,聽不見二人說話,卻聽見瞭望風崖三字。」
「望風崖在何處?是有什麼問題嗎?」
她除了對太師府和平冶城中的幾條繁華幹道稍稍熟悉些,其他地方對她而言都是未知,她從不曾聽說過望風崖。
見她一臉茫然,溫儀主動解答道:「望風崖在平冶往北三百里處,是北上南下的必經之路。」
「更重要的是,這望風崖……」
餘下的話溫儀並未說出口,而是有些悻悻地看向卞寧寧。
不確定的事她不敢說,也不願說出來讓寧兒傷心。
卞寧寧眼中的悲傷褪去,轉而露出些許迷茫:「更重要的是如今我父王與太子正蟄伏在望風崖附近……」
她靜靜地發著呆,不知在想著什麼,良久過後卻是搖頭說道:「他絕不會背叛我,他與郝盛遠說望風崖定是有別的打算。」
「更何況,我已將他害至如此地步,即便他用望風崖來給自己爭取生機也無可厚非。」
她笑了笑,帶著釋然之意:「我倒希望他自私些,能將自己的性命放在首位。可惜,憑我對他的瞭解,他這般做也定是為了我。」
「什麼精才絕艷太子少傅,分明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傻子。」
說罷,卞寧寧囑咐郝連芙安心呆在此處,莫要隨意下山後,便趕在大雨傾盆前同溫儀離開了。
二人坐在馬車裡往平冶城中趕去,溫儀看著卞寧寧一路沉默思索的模樣,忍不住出聲問道:「你打算如何做?」
卞寧寧嘆氣道:「沈寒山如今身陷囹圄,面對郝盛遠的逼問絕不能說謊,若是說謊沈寒山只怕當真不能活著出來。」
「可此時郝盛遠定然緊盯著望風崖,若我給父王去信,卻容易暴露自己的行蹤。」
她揉了揉眉心,呢喃著:「沈寒山與他說望風崖,究竟是想做什麼?」
溫儀也有些無措地捏著自己的腕子,說道:「總歸如今郝盛遠只知你父王與太子在望風崖,卻不知……」
說到一半,溫儀謹慎地打起車簾,環視一週,這才細聲說道:「卻不知他們的盤算,應當一時也不會輕舉妄動。」
「更何況你父王那麼聰明,你不是也說你父王與沈寒山做師徒的那些年極有默契嗎?你父王應當也會及時反應,做出對策。」
卞寧寧思考一番,點頭道:「我自是相信父王。」
「也罷,如今最要緊的還是三皇子的登基大典,定要保端妃與三皇子無虞。」
——
一日之後,三皇子在眾朝臣一聲聲的國不可一日無君的催促聲中,在朝天殿即位。
正值戰亂之際,聖上與太子的喪事也一切從簡,禮部之人卻是更為重視三皇子的登基大典。
彷彿前幾日的沉痛悲哀都是虛妄,今日平冶城中竟又是熱鬧非凡。
雖說三皇子的外祖乃謀逆之人,但如今除了三皇子,也並無其他更為合適的繼位之人了。
如今朝國內憂外患,若那把皇位一直懸著,只怕會引來更多豺狼虎豹。而三皇子尚且年幼,剛過總角,但哪怕是少年天子,也是一劑能安撫人心的定心丸。
況且郝盛遠早已謀算好了,其餘黨為三皇子奮力開脫,眾人也迫於情勢危急,不得不接納三皇子登基一事。
總歸先皇逝世前,到底留下了親筆所寫的傳位詔書,三皇子登基,也是順理成章之事。
眾朝臣靜靜站在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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