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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上次跑出來以後，回到了地府嗎？

紅衣聽到這三個字，神色莫名，仔細看，是帶著一股翻倍的崇敬：「顧泠，你不知道嗎。」

顧泠還有些懵，什麼知道不知道，她昏著呢，能知道什麼？

「你，覺醒了神格，如今不屬於人神鬼管束，鎮魔印能為你蓄力，卻不可能再管控你，要求你，而且，你有了世間唯一的神格，今日開始能受香火供奉，鎮魔印不如你，在閻王的勸說下，回了地下幫忙鎮壓。」

對於顧泠而言，以後呼吸就是修煉，其實也不需要鎮魔印這個小宇宙了。

神格？

這是什麼啊，黑無常不是說，神早就拋棄了子民，世間再無神仙了嗎？

那她算怎麼回事，又是誰給自己的神格。

「數千萬的念力，還有你做的事，全都是救民水火，可能觸發了某種禁制，卻也因為某些原因，被留在此地，無法真的超脫。」這些都是判官和閻王的推斷。

但能擁有神格，已經是獨一無二的了。

顧泠心情複雜，這麼算來，她算混出頭了，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神格，躺著呼吸就能無止境進步。

顧泠又休息了幾天，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閻王終於處理完最棘手的事情，過來找顧泠聊聊。

不知道怎麼就提到了黑無常的缺失，工作量全部壓在白無常一個鬼身上。「它本來就一直抽空在找什麼，如今沒自己的時間，更是狂躁，就差見鬼殺鬼了。」

顧泠心中一動，給閻王提了個人選。「我家玉妍你看怎麼樣，人美心善，實力高深，幫我處理了好幾年神神鬼鬼的事情，也知道和人類怎麼相處，不會夾帶私人恩怨，而且，她還自帶一個大妖，黑無常，要麼由她頂上吧。」

荒謬！

閻王第一反應是這個，但是再看顧泠身上那一圈白光，又弱弱的考慮起這件事的可能性。

最後變為答應。

好傢夥，顧泠這是給自家厲鬼找了個有編制的活兒。

之後再處理了紙紮鋪的問題，顧泠想起一再被擱置的喪葬堂的事業，便又招募了幾個商學人才，重新規劃了起來，並且對社會上的玄門中人或者玄學愛好者進行招募。

顧泠這個名字就等於是金字招牌，不，簡直是神仙招牌，一時間，求聘用人選紛至沓來。

復古玄學風氣也流行了起來。

只是，顧泠的喪葬堂都開到九九八十一家了，霍時淵就一直沒再出現過。

她試著聯絡了兩次，發現總打不通，但大廈還在經營，並沒出現什麼難處，也就將先放下了。

有了玉妍這個新黑無常，白無常的活兒又穩定下來，工作量遞減，顧泠想了想，打算賣個人情給它。

自己好歹也使喚了他好幾次。

第一次甚至踩了它一腳，咳。

於是將七爺的愛人下落給推演出來，將紙條遞給了白無常。

它看著手裡寫著對方方位的紙條，忽然抬眸，鄭重和顧泠表示，以後若有召，必回。

顧泠扯了扯嘴角，其實你不這麼說，我需要的時候照樣抓你過來的。

讓玉妍等人好奇了好一陣的七爺首都皇城拔步床的花花事，也終於露出了端倪。

原來拔步床本身就成精了，被白無常躺過，傲嬌的精怪一氣之下，也要睡回來，一來二去省略無數可描述無數不可描述的，兩人就好上了。

但精怪本身就不喜歡受約束，一個自由的靈魂，和一個公務員男鬼差，出了分歧，本來就古靈精怪的傢伙，直接來個我跑你追，我還能銷聲匿跡。

玉妍一臉滿足，和八卦：「哦」

其實過程不怎麼曲折驚奇，但這是同事的八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