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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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留下的那些做種的菜，品質真是不一般。”席帆看向說話的人，正是夏衛。席帆叫了夏衛一聲，因為和汪麗的關係沒有明確，席帆只是稱呼一聲夏叔。夏衛也不管席帆，只是自言自語著：“這菜長得也太快太大了，我都是按照正常的施肥澆水啊，田間管理也沒出錯啊，搞不懂是怎麼回事。”

席帆聽到夏衛的話，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放回了肚子裡，只要不是種植的菜的品質出了問題，其它的都不算事，更何況是比一般的菜長的快了點。席帆不太懂這些，本著不懂就問的良好品質，席帆就開口問著夏衛：“怎麼了，菜長的快是有什麼問題嗎？”夏衛隨口回答著：“蔬菜長的太快，一般都會導致葉片少，發育差，蔬菜獲得的養分不足，生長會變得緩慢。但是我剛才仔細看過這裡的蔬菜，絲毫沒有受到這種影響啊，雖然是長的快，可是枝葉壯實，而且菜葉也夠肥大，根系也沒受到影響，這和書上記載的怎麼不一樣啊？”夏衛一邊回答著席帆的提問，一邊也是忍不住撓頭，眼前的情景和他多年的學習以及實踐得出的結果有很大的不同，一時間夏衛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分析了一下所有的因素，土壤，光照，水源，以及其它的一切外部條件，都和以前進行的實驗沒有任何不一樣，要說真的有不同，大概也就是這裡的蔬菜都是用席帆原來提供的菜作為種子種植培育的。“難道是蔬菜的品種發生了變異？”這大概是夏衛能想到的唯一的原因了，想到這裡，夏衛也不敢就這樣下結論。於是，夏衛帶著席帆先回了家，然後就給縣農辦的專家打電話。半個多小時後，縣農辦的專家乘車到了夏衛的家：“老夏，你可是無事從不給老子打電話的，怎麼，今天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夏衛沒計較對方不客氣的言語，只是拿起放在一邊的幾個樣品遞給對方。來人拿起幾顆菜，用手量了量大小，又掂了幾下，感受了一下菜的重量：“咋了，老夏你是培育出了什麼新品種了，這個頭可是比尋常蔬菜大了不少啊，你是來向老子炫耀嗎？”說著話，來人的語氣也不像開始時那麼客氣了。

夏衛沒有解釋，只是看了看來的幾個人：“老孫，這些都是我旁邊的小朋友的菜，委託了我和老白一起幫忙管理種植的。不過這菜生長的速度太快了，比尋常的菜少了一多半時間，不過半個多月就長成這樣了。我尋思著這事情有些不對，給老白打電話，他正好在外地出差去了，只能找你了。”孫姓老者是縣農辦的技術科長，也是個常年在田間地頭研究種植的行家，要說按他的工作履歷，早就可以到農業局去做個更大的官了，但是痴迷了一輩子的農業研究，始終是放不下在一線的事情，於是一年年地找藉口留在了縣農辦裡，想著自己反正也是快退休了，近幾年連藉口都不找了，仗著資歷老，就是不想去省廳裡，還是堅持奮鬥在第一線。用孫老頭的話說，你們省農業廳的專家，一抓一大把，我們這小地方的，就那麼仨瓜倆棗的，還老是被你們惦記，動不動就調到省廳去，也給我們地方上留點能手啊，要不然有點問題還得往省裡跑，麻煩不麻煩？孫老頭這幾句話說得可是夠嚴厲，當初省裡來人時，老頭差不多是給人罵出了農辦的院子的，省廳的人也不敢吭聲。沒辦法，誰叫人不僅是能力出眾，而且來頭大，背景深呢。據說老孫頭是開國之戰的戰士的後代，又在年輕時立志於發展農業，後來去了老大哥那邊學習，回國後就婉拒了農業部的邀請，執意回鄉研究農業。鄂省雖然是魚米之鄉，但是當初也是經歷過戰亂的，當初剛剛建國，尤其是之前十數年前還經歷過一次大的地震，很多的農田都被荒廢了，真的是一副百廢待興的樣子，年輕的老孫頭幾乎是吃住在田裡，想了很多的辦法，也常常和各地的同學還有知名的專家教授寫信交流。那時候通訊十分不便，電話也是時通時不通的，而且有些專家還經常在沒有電話的地方，因此書信就成了他們最常用的聯絡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