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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雪拿起電話又放下,又不是他媽。
自從弟弟結婚以後,母親斷斷續續去省城照顧弟弟和弟媳的生活,後來,他們有了孩子,母親就負責給他們帶孩子,這幾年母親省城、羊城兩邊跑,過的很辛苦,卻是出力不討好,與弟媳的關係越來越糟糕,一度到了誰都不想看見誰的地步。
因為這些矛盾,媽媽雖然還有些偏心,也能念著點歐陽雪的好了。回到家裡母親也會做好吃的給她,會把她和弟媳、弟弟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給歐陽雪,讓歐陽雪幫著分析,歐陽雪多半是責備母親的。
“人家的錢,你為什麼要管啊!”
“弟弟的內衣、襪子自然是他媳婦洗,你老管那麼多人家媳婦不煩嗎?”
母親也會辯解:“我怕他們小,不會存錢。”“我不是想讓他們多休息休息嗎。”
婆婆和媳婦的矛盾多半是因為他們深深地愛著同一個男人,都想為他多做點事,誰搶了誰的風頭,誰都不願意,就怕自己沒做好落到了另一個女人的後面,一個怕兒子被搶走,另一個怕走不進丈夫的心裡。
這種時候是婆婆該知趣地退讓。父母和兒女是漸行漸遠的關係,終有一天你要接受,他們一家人手牽手走出你視線的事實,他只能留給你一個背影,他要去修築他們自己的愛巢,經營他們自己的甜蜜。
婆媳矛盾之所以是世紀難題,就是因為想不通這一點。
兒子掙錢讓媳婦花,她心疼,兒子跟媳婦親,她吃醋,婆婆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了另一個家庭的攪屎棍。兒子拎不清,“我媽生我養我,我們要孝敬她”。仗著血緣壓制硬生生插進別人的家庭生活裡,攪得兩代人的生活水深火熱。
母親躺在IcU裡,眼睛閉著,身上插滿管子,從醫生那裡得知,母親是腦溢血,溢血面積佔了四個腦室的三分之二。腦溢血、三分之二、耳鼻眼七竅出血,她猜想,也許母親已經走向了鬼門關。
醫生說的話很含糊:“也不好說,也有人躺個一年半載又醒過來的。”醫生給了一絲渺茫的希望。
IcU裡每天只讓進一次,有專業的護士和醫生,她根本插不上手。她在走廊裡搭了一張摺疊床,白天、晚上都蜷縮在那張小小的床上流淚,媽媽雖然偏心,也留有許多溫暖,至少和陳浩吵架、打架,母親嘴上說“吵吵打打,家家如此”真正見了陳浩還是又打又罵。
陳浩也來了,每天負責打飯、洗碗,晚上把床讓給歐陽雪睡,自己則找個醫院的長椅躺一躺。
雷彪也打來了電話,聽歐陽雪說陳浩也在,這裡一切都好,雷彪很失落,於情於理,她的世界與他無關,他給歐陽雪轉去了塊錢,雷彪說:“伯母病了,別的忙我也幫不上,我先把你的工資給你,你先用著。”歐陽雪沒有推辭。
歐陽雪日漸削瘦,兩頰深陷,陳浩會把歐陽雪緊緊擁在懷裡,安慰她:“歐陽,沒事的,媽,一定會好起來。”
“別胡想了,聽醫生的,還有希望。”陳浩扶歐陽雪躺下,再給她蓋上被子,“歐陽,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打飯。”
弟弟每天要上班只有很晚才能來一次,待一會兒就得走,再說待著也沒有用。
孤獨無助的歐陽雪,陳浩成了她的唯一依靠。
每次陳浩打飯回來,看到歐陽雪還在流淚,不厭其煩的拿出紙巾一邊幫她擦拭一邊扶她起來:“吃點飯,別等媽好起來了,你病倒了。”
歐陽接過喝了一點湯就放下了,陳浩會拿起湯匙一口一口餵給歐陽雪:“吃點吧,身體要緊。”
有那麼一瞬間,歐陽雪恍惚覺得陳浩是最親最近最愛自己的人,他的懷抱是最溫暖最安全最踏實的依靠。
“5床的家屬麻煩你來一下。”醫生叫歐陽雪。
歐陽雪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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