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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進來的，我也有，在我家的壁櫥裡放著，你們可以去搜查。”
“我們懷疑劉文革故意給他使用了過量的西地那非。”
歐陽雪輕蔑地笑了笑：“警察同志，他是成年人吃不吃藥是可以像小孩子一樣掰著嘴喂得嗎？”
警察看了一眼歐陽很嚴肅地說：“我們在辦案，請你不要干擾我們辦案。”
雷彪輕拍了幾下歐陽雪的手背：“歐陽，他們也是工作，我們配合就是了。”
“我們調取了最近的通話記錄，劉文革跟你的聯絡最緊密。”警察看了一眼歐陽雪，“我們就想了解一下劉文革在電話裡都跟你說了什麼？”
雷彪說：“你剛才都說了我們是好友，好朋友電話密切不是很正常嗎？”
老警說：“雷總，我們就是想了解一下劉文革的行蹤和他的家庭情況。”
“我只知道他出境了，他好像把家都搬過去了，近幾年不會回來。”
雷彪不再說話，法律條文沒有明確規定，公民有提供線索的責任。
兩名警察見問不出來什麼只好悻悻地離開。
出了醫院，小警說：“我有一種直覺，陳浩的死不會那麼簡單。”
老警一攤手說：“證據？他一個病人躺在病床上很多天了，至少他不會親自去給陳浩下藥。”
“不是犯罪嫌疑人，有可能是主謀。”
老警無奈的搖搖頭：“警察辦案重的是證據，證據呢？”
“劉文革出境了，就沒辦法了嗎？”
“有什麼辦法，過境追逃，那可是很大一筆費用，再說，也沒有證據證明是劉文革給他下的藥，小姐的口供都很一致，就是他自己玩瘋了，一會兒丟一粒一會兒丟一粒，最後精盡人亡。”
老警拍拍小警的頭說：“好了，好了，別想這事了，一行有一行的竅門，這件案子，以‘過量服用違禁藥物導致死亡’結案是最好的結果。”
雷彪感到越來越虛弱，上個廁所都需要特護扶著，他給李倩兒打電話，讓她把雷小川帶來讓他看一眼，李倩兒：“想都別想，你既然喜歡呆在外面，就死在外面吧。”
“啪”扣了電話。
雷彪拿出小川小時候夾在錢包裡的照片，看了又看，淚眼婆娑。
隨著癌細胞的不斷分裂繁殖，雷彪已經成為了它的宿主，每日在疼痛中睡著又醒來，全靠咖啡止疼。
這天，薛茂山又來了，這段時間他總來，有時一個人，有時帶著宋小兵，這次他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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