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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雙眸子卻變了。
原本是漆黑一片的眸子，金色豎瞳。是泯滅龍眸的樣子。
可現在，秦楊的眸子依然催動著泯滅龍眸，可是眼白卻純淨無比，如同純淨的嬰兒眼眸。
漆黑的瞳孔，若是細看，會發現玄奧神秘的紋路在慢慢流轉，瞳仁的金色神光，比以往更加明亮。
這依然是泯滅龍眸！卻已經與之前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秦楊打量著自身，突然笑了起來，這一刻，他心裡突然有了明悟，一切都通透無比。
心裡彷彿有一層陰霾被拂去，心中的天空已經清澈如洗，萬里無雲。
神念通達，而且最重要的變化是，強大！
秦楊感覺自己的神念強度，不只是發生了蛻變，而且是在蛻變的基礎上，翻了一倍的強！
“秦……秦楊？”神龍玉低聲試探著。
“怎麼？”秦楊面色如常，看著神龍玉，道：“你這什麼眼神？怎麼好像我死了一樣？”
“你不是……化魔了嗎？”神龍玉開口問道。
秦楊沒好氣的笑道，此時的他，內心已經明瞭了一切。
秦楊開口道：“晉升神帝，破關，我看世人都錯了。”
“怎麼錯了？”神龍玉問道。
秦楊解釋道：“所謂心魔，也是提升力量的一種。雖是一劫，卻也是莫大機緣。這種力量，可不是誰都能獲得的。融合心魔，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如我這般，另一種，則是你心中所想。其中區別是，是否能堅守本心，不為所動。”
“若是沒有堅守住本心，會怎樣？”神龍玉不解。
秦楊攤了攤手，道：“那當然是陷在偏執這種，化魔。”
“可你這樣又是……”
“我這不同，不管是神亦或是魔……”秦楊嘴角微微上揚，道：“我依然是我。”
神龍玉有些似懂非懂，又道：“可是其他神帝並沒有融合心魔，那他們……”
秦楊沉默了，眼神中有些古怪，半晌之後才道：“他們……可以說是陷入了新的偏執之中。”
“什麼意思？”
“即便沒有化魔，但與化魔無異。他們給自己營造了一個新的心魔，反而將這心魔當做自己的本心。或許他們永遠都看不透這一點，依然認為這個新的心魔，才是真正的自己……”
神龍玉心裡一涼，這也太危言聳聽了！
幸虧這是在神念空間，若是秦楊的話傳到了外面，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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