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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弓無弦,君彥卿不時拿它敲敲樑柱,發出陣陣聲響。
長廊盡頭,尉遲宣恭敬過來,“老夫叩見副堂主。”
“免了。”君彥卿握著手裡的金弓,絕色俊美的臉泛起一絲疑惑,“這就是太極弓?”
尉遲宣聞聲,視線略轉,但見君彥卿手裡長弓赤金顏色,弓身精雕上古兇獸窮奇,與他聽聞描述相符。
“依老夫見識,此當太極弓無異,只是……這弓為何沒有弦?”尉遲宣面露狐疑之色。
君彥卿聞聲,眼尾輕挑,淚痣在陽光的反襯下幾分妖嬈,又透著幾分冷傲。
尉遲宣意識到自己多嘴,下意識俯身,不再多言。
“那是你的孫兒?”君彥卿將長弓搥在地上,手腕搭在另一頭,身姿慵懶的朝上靠了靠,鳳眼微抬,看向不遠處的練武場。
尉遲宣順著視線望過去,眼底自然而然流露出一抹寵溺跟驕傲,“回副堂主,正是。”
“嗯,不錯,是個根骨極好的苗子,長的也討喜,不如……作我的徒兒如何?”清絕的聲音如雨打芭蕉,悅耳靈動,可落在尉遲宣耳朵裡卻似雷擊,令他心神皆震。
見尉遲宣不開口,君彥卿不由回眸,“委屈他了?”
“不是,只是……老夫那孫兒尚且年幼,從未離開皇城,而且……”
“呵,本副堂主只是收他為徒,又沒說會帶他回神沐堂,老國公多心了。”君彥卿的視線重新落回到尉遲銘宇身上,“我既有心收他為徒兒,他日不管有著怎樣的驚天動地,我自不會讓他受了欺負。”
尉遲宣聞聽此言,黑目微閃,當下朝練武場招手,喚尉遲銘宇過來。
看著跑向自己的小男孩兒,君彥卿薄唇勾起淡淡的弧度。
這就是所謂的眼緣,第一眼看到若喜歡,那便收在手裡變成自己的,就像尉遲銘宇,就像蘇若離……
午時剛過,有獄卒自天牢而出,端著一疊文案急匆去了刑部。
刑部後院,自有師爺將那疊公文呈到刑部尚書孟臻暫休的廂房裡。
座上,一身朝服的孟臻接過官文便讓師爺退下去,順帶著將房門關緊。
待房門緊閉,後堂一抹白色身影緩步而出。
“微臣拜見國師大人!”
“有何線索?”沈醉抬手示意孟臻落座,自己亦坐到桌邊。
孟臻自是翻開公文,掃過兩眼,“自首的兇徒死於利劍之下,時間當是卯時,胸口與腹部各中一劍,皆是致命傷。”
沈醉點頭,“這就是你與本國師說的重要訊息?”
孟臻臉色略紅,將官文擱回到原處,“微臣無能,並未查出這自首的兇徒為誰指派,只不過……”
沈醉側目。
孟臻隨即轉身走向側櫃,自裡面端出一個紅木精雕的方盒,迴轉身形後直接走到沈醉身側,將方盒置於桌面。
“這裡是什麼?”沈醉垂眸。
“仵作那日被刑部侍郎殷荀唆使,未將溫玉瑤驗屍的所有結果和盤托出,那日闖入國師府,他們只道溫家小姐是被人勒死的,除此之外,仵作還在溫玉瑤的手腕處,發現一個奇怪的東西。”
孟臻說話時,親手將紅木方盒開啟,黑色織錦的緞面下,一枚純白短針赫然呈現。
沈醉落目,淡如煙雨的眉峰陡然蹙起,心神皆凝。
“只是仵作未能斷言溫玉瑤之死,是否與這枚短針有關。”孟臻謹慎開口。
沈醉無語,漠然看著方盒裡的短針,素來古井無波的眼眸,泛起濃烈的窅黑。
孟臻躊躇一陣,突然雙膝跪地,“是微臣疏忽,才會讓殷荀利用此案威脅到,求國師降罪。”
“與你無關。”沈醉皓齒暗咬,幽眸緊盯著方盒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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