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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梧闕就這麼看著他,也不說話。
兩人成親都快兩年了,雖說聚少離多,可感情還算不錯,但時至今日封禹依舊不懂得要怎麼哄蔣梧闕。
封禹手無意識的摸了摸腰間的銀鞭,抬起眼皮看了看蔣梧闕氣色不好的臉,又看了看逐漸籠罩天際的夜幕,斟酌試探的問她,“你餓不餓?”
蔣梧闕搖頭。
封禹哦了一聲,隨後扭頭跟阿阮說道:“她胃可能不舒服,咱們先去吃飯。”
“……”
蔣梧闕頓時閉上眼睛坐在輪椅上不說話了,而阿阮訕訕笑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阿阮知道這對兒妻夫身份尊貴,和他們一起時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雖說對方人很好,可他只是個普通小百姓,就怕哪裡不留意,做的不好惹著了貴人。
阿阮沒有任何想要巴結或者討好貴人的心思,他只想能到京城見著妻主就好。
封禹在邊疆長大,待人隨和沒有架子,是近兩年因為嫁給了蔣梧闕,才時常回京城。
他同阿阮一桌吃的飯,飯後讓阿阮好好洗漱一下,說同他們一起很是安全,無須這般偽裝自己。
封禹雖然不會哄人,可飯後還是端著清淡的小米粥給蔣梧闕送去了,站在她身旁,垂眸看著燭光下她清瘦的臉,不自覺的放低聲音,勸道:“多少吃點。”
蔣梧闕正在看手裡剛收到的書信,眉頭微微擰著,見封禹過來才鬆開。
蔣梧闕隨手將絕密的書信放桌子上一放,絲毫不避諱封禹,抬手從他那裡接過小米粥,說道:“晉老的信。”
她這麼一說,封禹就猜到信裡說的怕是有關省試的事情。
二月初九的省試眼見著就開始了,蔣梧闕等人本計算著能在二月十八號,第三場省試結束那天抵達京城。
可人算究竟抵不過天算,路上天氣突變,一行人比預算的日期多耽誤了三四天才入京。
蔣梧闕和封禹有急事要進宮,臨走之前將阿阮放下,給他留了個侍衛帶他去貢院裡找妻主。
阿阮自從二月二十號那天就沒睡過好覺,如今臉上眼底也是盡顯疲憊憔悴之色,可他顧不得自己,下了馬車後就立刻跟著侍衛直接去了貢院。
蔣梧闕在路上收到京中的信,省試舞弊之事被聖上下令徹查,而太女竟膽大到將舉人關進刑部,甚至用了刑。
晉老都是第二日才收到的訊息,直接帶人進了刑部大牢,將舉人們全都帶回貢院,等候省試批閱結果出來。
這裡面涉及到的人和事兒太多,封禹沒跟阿阮細說,只道現在所有的舉人都還在貢院裡,阿阮去那兒肯定能找到他妻主。
對於阿阮來說只要能見著妻主就行,而別的事情他也不需要知道。
那天也不知道是誰提前放出的訊息,晉老帶人去刑部的時候,文人學子們都齊齊的圍在刑部的大門口等著,不管怎麼驅趕都不願意離開。
晉老出來時,侯在門口的眾文人學子們,在看到有幾個舉人滿身是血的被抬出來的時候,出奇的憤怒了。
一個普通的秀才見著縣令都還不用跪地行禮,不許私自用刑呢,更何況一個舉人!
如今還沒確定舞弊之人究竟是誰,刑部就對舉人用了刑,這是要逼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屈打成招?
朝廷說過優待文人學子的呢?!
事關文人自身權利,二月二十號那日,幾乎京中所有的文人都齊聚在皇宮城門口,求聖上主持公道嚴懲用刑之人。
人群直到深夜都不願意散去。
貿然用刑這事本就是刑部不對,皇上沒辦法以宮門口聚集的文人都是暴民的藉口讓御林軍驅趕。
皇上拿這群文人沒辦法,只能第二日早朝就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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