卟許胡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8節,女尊之寵夫,卟許胡來,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裡想的唸的都是您啊,哪裡敢起這種歹心。”
蔣錕鈞耷拉著眼皮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蔣梧雍,冷哼一聲, “有沒有你心裡最清楚。”
蔣梧雍頭搖的飛快,抬手豎起四指起誓,“若女兒有這種不臣之心,膽敢有一絲對不起母皇,讓女兒天打五雷轟!死後入不得蔣氏皇陵!”
這誓倒是狠毒了。
蔣錕鈞輕甩袖子,抽.出被蔣梧雍抱著的腿,又走回書案後面,坐在椅子上,說道:“你堂堂太女,竟然參與舞弊收錢,這跟賣官有什麼區別?我大蔣的臣子若都是這麼來的,還會有能臣嗎?江山遲早要完!”
蔣錕鈞依舊生氣,只是語氣比剛才平緩了些。
蔣錕鈞是覺得蔣梧雍這孩子別的方面不說,但就是孝順,定然是不敢做出那等悖逆之事的,她剛才也不過是氣極了,才會這麼說。
蔣梧雍一聽她這口氣,就知道自己剛才的毒誓讓母皇消了猜忌,頓時擺出一副逼不得已而為之的神色,猶豫著說道:“母皇,女兒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
蔣錕鈞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什麼原因?說來聽聽。”
蔣梧雍乖乖的跪在地上,說道:“您以為女兒舞弊只是為了收錢?其實不是,女兒是為了士族著想。”
聽蔣梧雍談起士族,蔣錕鈞倒是皺起眉頭,微微坐直了身子,“這跟士族有什麼關係?”
“母皇不知,這兩年士族有能耐的子弟多數更偏重能辦實事兒,對於讀書方面總是欠那些點的火候,不像那群窮寒門,只知道苦讀書,滿腦子之乎者也,思想頑固不化,較起真來目中無人……”
蔣梧雍有意無意的話,讓蔣錕鈞想起文人聚在宮門口逼迫她給舉人們一個交代的事情,頓時神色有些耐人尋味起來。
蔣錕鈞瞥了眼地上跪著的蔣梧雍,說道:“起來吧,還非得朕喊你你才起來,平時的機靈勁兒都到哪去了?”
蔣梧雍嘿嘿傻笑,“謝過母皇。”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黏黏糊糊的湊到皇上面前,喊了聲,“母皇。”
蔣錕鈞斜了她一眼,說道:“接著說剛才的事兒。”
蔣梧雍說道:“照著這個情景發展下去,往後朝堂上多的都是這些只知道讀書的酸腐文人,沒有能給您掏心窩子辦實事的人,那該如何是好?
士族科舉比不過寒門,日.後在朝堂上定然會被寒門取而代之。
母皇還記得文人聚眾在宮門口的事兒吧?士族哪怕再壯大,可她們對您的話馬首是瞻,因為您是她們的後盾,是您讓她們有今天這樣的地位,她們斷然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而寒門文人呢?現在還未如何就叫囂著維護自己的權利,若是日.後得到重用,那寒門可沒士族這般聽話了。
她們會覺得母皇之前重用士族對不起她們,氣焰只會越發的囂張。
這江山可是母皇您的江山啊,不是那群寒門子弟的。”
蔣梧雍委委屈屈的說:“女兒收的錢財一分未動,全都留著呢,準備您大壽時給您挑份獨一無二的禮物……如今都說了出來,到時候就沒驚喜了。”
蔣錕鈞若有所思,聞言倒是分神一笑,“你有這份孝心,母皇就很高興,禮物不禮物的,都是你的心意。”
蔣梧雍臉上傻笑,卻是垂眸遮住眼底的得逞神色。母皇這話的意思就是,錢就留著吧。
蔣錕鈞垂著眼皮看著書案上的摺子,上面密密麻麻寫著舞弊者的名字。
蔣錕鈞沉吟片刻,拿起硃筆,在摺子上圈了幾個為首的舞弊者,道:“就罰這幾個人吧,讓她們認下廚房管事是她們的人就行,不然沒辦法跟舉人們交代。
這幾個以後科舉是參加不了,但以她們母親的能力,還是能為她們謀個一官半職的,以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