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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主簿壓低聲音問道:“魏憫沒審你吧?你有沒有把事情說出去?”
驛丞其實已經招供了,如今面對梅主簿三人心裡有鬼,眼神閃爍不敢跟她們對上,硬著頭皮說道:“沒審我,她什麼都沒問我。”
梅主簿鬆了一口氣,拍了下她肩膀,說道:“沒枉費我們冒險來救你,快,趁著她們沒發現快走。”
梅主簿從懷裡掏出黑巾遞給驛丞,自己拿著刀小心翼翼的伸頭往門外看了看。
驛丞動作磨磨蹭蹭的,被梅主簿催促了好幾次。其實她心裡是怕的,自己已經招供了,如果被她們發現自己背叛,怕是沒有什麼好下場……
但按著目前情況,不走也是不行。
驛丞傷口未愈,被兩個衙役夾著胳膊跟在梅主簿身後。
三人才剛走到院子裡,就猛的頓住腳步。
十八雙手抱胸的倚在廊下柱子旁,眼帶趣味的看著滿臉警備的四人,問道:“這大半夜的,梅主簿是打算帶驛丞到哪裡去?”
十八的功夫梅主簿怕是不清楚,但驛丞卻是知道的,頓時心一沉,覺得今晚怕是逃不出去了。
由一個衙役扶著驛丞,梅主簿和另個衙役,二話沒說就與十八交上手。
在十八看來,梅主簿那毫無套路章法的亂揮刀,就跟小貓對著她伸爪子一樣,根本沒看在眼裡。
沒過十招,幾人就被十八撂倒在了地上。十八看著僅站著的驛丞,挑眉看向她。
驛丞捂著胸口的傷,眼睛看向梅主簿等人,掙扎片刻,最終還是朝十八撲通一聲跪下來,彎著脊背垂下頭。
雜亂的腳步聲隨著火把一同湧入院子裡,頓時照亮半個衙門,衙役們團團將梅主簿等人圍住,把四人挨個捆綁起來。
隨後身著官服的魏憫緩步進來,瞥了眼被捉住的四人,仰頭望了下天色,“天亮後,楊大人的案子也該塵埃落定了。”
天才剛亮,知州府的鼓就被人重重敲響,崖知州神色不悅的穿上官服從後面走到公堂之上。
魏憫身著綠色官服坐在公堂一側的太師椅上,見崖知州出來,才起身朝她拱手行禮。
崖知州理了理衣袖,坐在公案後面,餘光掃過魏憫,以及被捆成粽子跪在地上的梅主簿等人,收回視線,耷拉著眼皮子不甚為意的問道:“魏大人一早過來所謂何事?這幾人又是怎麼回事?”
今天百姓一早就聽說魏大人要審楊大人的案子,都守在木柵欄後面等著看,楊沁悅更是早早過來。
魏憫起身,走到公堂之中,指著梅主簿三人,說道:“這三人昨日闖入下官的衙門,企圖劫走驛丞,幸好被衙役及時發現這才攔下。下官昨晚連夜審問,得知她們此舉竟是受命於知州大人,故此來問問大人是怎麼回事?
除此之外,她們四人還招供了楊大人為什麼會墜馬摔死,以及六年前的剿匪之事……大人聽後有什麼想說的嗎?”
崖知州神色不變,嘲諷一笑,“梅主簿前幾日無地可去特來投奔本官,我好心收留,沒成想她昨日不告而別。
今早本官還納悶她去了哪兒呢,沒想到竟是聯合了魏大人演了這麼一出苦肉戲來給本官看。”
崖知州微微起身,上半身前傾肚子抵著公案,探身盯著魏憫,露出滿嘴黃牙朝她譏諷一笑,“魏大人查不出楊大人的案子也不能亂扣帽子,否則當心本官說你空口無憑誣陷朝廷官員。”
魏憫微微一笑,道:“沒有證據下官也不敢站在這裡。”
“先說說六年前的剿匪之事吧……”
魏憫看向驛丞,驛丞頭都不敢抬,一旁的十八伸腳踢了踢她的腿,她才哼哧著將六年前崖知州是如何與匪合作的事情又說了一遍,隨後又說了楊大人的事情,以及為何下藥謀害,全都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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