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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坐在一旁給他剝果子拿點心,時不時抬手塞他嘴裡。
等阿阮吃飽之後,魏憫確認他晚上應該不會再餓醒了,魏府的守歲也就結束了。
魏憫拍拍衣服站起來,對阿阮說道:“天冷,在這裡乾坐著還不如回去捂被窩。”
往年守歲時,阿阮會叫上二九和十八一同過來打馬吊,說說笑笑四人玩到半夜。今個兩人不在,倒真是顯得冷清了。
阿阮回屋躺在被窩裡,彎著眼睛笑眯眯的跟魏憫“說”道:
——等孩子出生,府裡就熱鬧了。
魏憫掀開被子一角躺進去,將阿阮摟在懷裡,手習慣性的覆在他小腹上摸了摸,“一個就夠熱鬧了,多了會太鬧騰。”
魏憫低頭吻了下阿阮的額頭,躺好之後,才說道:“你受這一次罪也就夠了,多了我心疼。”
阿阮聞言嘴角慢慢咧開,覺得心臟像是被什麼輕輕咬了一口一樣,酥□□癢的。
他眉目帶笑,滿眼溫柔,仰頭親了下魏憫的下巴,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
屋外冷風呼嘯,屋內溫暖如春,兩人躺在床上,彼此間的氣氛極好,如果不做點什麼都不合適。
魏憫經不起撩撥,被阿阮主動親了一口後,心隨意動,轉身撐著胳膊覆在他身上,低頭親吻他。
吻到情深才想起阿阮現在懷著身孕,不由掙扎著停下手,親親一吻額頭,柔聲道:“睡吧。”
魏憫等阿阮都快睡著了,才低頭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下回不許再這般主動。”
阿阮上下眼皮幾乎黏在一起,迷迷糊糊間就聽見她說:“你在床上多看我兩眼,我都會覺得你在邀請我。”
阿阮:“……”
魏憫問過奉御了,她說阿阮身子沒事,肚子裡的孩子也很好,等三個月後胎兒穩了,同房……也不是不可以。
魏憫之所以一直忍著,就是怕有個萬一,但若是阿阮主動,那她這個做妻主的自然是要滿足夫郎的需求。
阿阮困的眼皮睜不開,聽見魏憫這話,閉著眼睛皺起眉頭,手掌綿軟無力的推了她一下。
魏憫眼底含笑,將他的拳頭包在掌心裡,低頭吻了一下,這才睡去。
夜半子時,守歲的百姓們裹著棉袍出來放炮。除舊歲的炮竹聲響起,京城大街小巷到處都是噼裡啪啦的聲音。
京城門口守夜的侍衛們換班,三三兩兩搓手跺腳,相互說笑彼此互道新年快樂,全都準備回去喝杯熱酒暖身。
就在這時,遠處有人騎馬狂奔而來,還未靠近就舉起手中令牌揚聲嚷道:“速速開門,南疆加急信件,急需告知陛下!”
守城門的侍衛聞言不敢耽誤,立馬下去開門。
噠噠噠的馬蹄在鞭炮聲中穿梭路過御街,兩耳不聞新年氣息,一路直奔皇宮。
“什麼?!”蔣錕鈞被月美人扶著從內殿走出來,身上披著件外衫就召見了騎兵侍衛,看到她遞過來的信件之後只覺得難以置信,啞聲道:“信上是說,戰敗了?”
“我大蔣兵馬比趙國強壯百倍,怎麼會戰敗?將軍呢,太女呢?”
侍衛低著頭單膝跪在地上,眼神猶豫,聲音艱難的說道:“太女跟隨將軍上陣,馬受驚亂跑將太女顛落馬下,傷了小腿……”
戰場上用的馬全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戰馬,哪裡會那麼隨隨便便就受了驚?
分明是養尊處優的太女初次上戰場,驚慌亂之下擾了馬,這才從馬上跌落,傷了小腿。
“陛下!”月美人瞥見身旁人身形不穩,尖叫了一聲。
蔣錕鈞身子晃了晃,往後退了兩步才堪堪停下,穩住腳之後抬手止住要扶她的月美人,咬牙將手中信件狠狠往地上一摔,“這個沒用的東西!”
真是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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