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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著的時候疼,現在都緩過去了。
他面板白,又容易留下痕跡。莫說磕在地上,就是平日裡胡鬧時魏憫力氣大了, 或是兩人情不自禁意濃時她手掐了他的腰或者大腿,等第二日都會留有紅痕,嚴重時還會變成紫色,看起來就像是被她打了一頓一樣。
“怎麼出去一趟就磕成這樣……”魏憫手指撫在阿阮膝蓋附近,語氣裡藏著不易察覺的火氣。
平時魏憫自己在阿阮身上留的痕跡她都覺得心疼,更別說今天他是真磕在地上,不僅磕紫,還磕出血了。
阿阮見魏憫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怕她回頭責怪二九和十八,忙笑著抬手輕捧住她的臉,唇瓣湊過去在她緊抿的嘴角處貼了貼。
——沒事,都不疼,過兩天就消了。
魏憫見阿阮抬手比劃,不由掀起眼皮子撩了他一眼,伸手扶在他腰上,說道:“平時我力氣大了,你哪裡紅了紫了,第二天晚上都‘哼唧’著不讓我再‘抱’,怎麼今個都流血就不疼了?”
阿阮心虛不已,訕訕的笑著,手臂摟著魏憫的脖子,討好的湊過去,抬頭在她嘴角處又抿了抿。
他那不是晚上累了想早點睡麼。身上原本的痕跡還沒消,再被她折騰一夜,到時候新痕加舊痕,雖說不疼,但他洗澡時自己看著滿身紅紫到處牙痕,都覺得不忍直視。
魏憫意味不明的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阿阮立馬鵪鶉似得將額頭抵在她頸窩處磨蹭,手指絞著她腰帶上掛著的流蘇。
二九拿藥箱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自家主君小鳥依人的靠在大人頸窩裡,而大人神色雖冷,手卻搭在主君的腰上,護著他別不小心歪倒摔著。
二九紅著耳朵尖,將藥箱提過來,翻出來一個小瓷瓶,在一旁詢問道:“大人?”
魏憫拍了拍阿阮的背,示意他坐直,抬手從二九手裡接過藥瓶,“我來吧。”
二九應了一聲,有眼力勁的轉身出去,還順手把門帶上。
魏憫拿出乾淨的棉花球,沾上藥水給阿阮往膝蓋上擦藥。
微涼的藥水觸碰到火辣辣的膝蓋時,阿阮腿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手指下意識的抓緊魏憫的胳膊。
魏憫的手頓時就是一顫,呼吸一頓,忙輕聲問他,“疼?”
阿阮緩緩吐了一口氣,不太好意思的別開眼,輕輕點了點頭。
——是有那麼一點疼。
他已經好些年沒磕著碰著了,如今越活越跟個孩子似得,塗藥還怕疼。
魏憫身子前傾,在阿阮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帶著無聲的安撫,柔聲道:“那我輕點。”
阿阮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耳熟,眼睛看著身前溫柔垂眸神色認真的妻主,慢慢想起來這四個字她夜中時常說,聲音比現在要低沉沙啞撩人的多。
這麼一想,阿阮耳朵頓時毫無預兆的熱了起來,也就忽略了膝蓋上的疼。
阿阮塗完藥後,魏憫讓他先躺下睡會兒,拉過床頭的薄被搭在他肚子上,彎腰跟他說道:“等吃飯我喊你。”
魏憫坐在床沿邊,等阿阮睡著之後,才起身洗手出了屋子。
王白月被十八帶來魏府,本以為她會找大夫來給自己看腳踝,卻沒想到她把他往這個空屋子裡一放,說讓他先等等,隨後人就沒了蹤影。
王白月抬手拉了拉肩膀上快要滑落的包袱,視線在屋內環視了一圈,最後想起來自己腳踝受傷,這才一拐一拐的走到桌子旁動作緩慢的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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