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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昨天對著魏憫就能說出來的。
阿阮雙手攥著魏憫腰側的衣服,仰頭看她,只看著她的臉,咬了咬唇,試著小聲哼喚道:“妻主。”
綿軟的聲音,帶著些許撒嬌的含糊鼻音,聽的魏憫心跳加快,忍不住低頭吻他眉心。
“沒眼看沒眼看。”蔣梧闕抬手一把捂住封禹的眼睛,說道:“這兩人真是太膩歪了,也不怕教壞了孩子。”
屋裡一共四個孩子,魏淼在專心的吃東西,魏殊和蔣忻櫟在玩,還有一個在封禹的肚子裡。
蔣梧闕一陣慶幸,好在封禹懷上的早,否則要是趕上皇上死後國喪期間有了,那就不太好了。
阿阮臉頓時更紅了,靦腆的笑了笑。
眾人又說說笑笑,等氣氛緩和後,阿阮才覺得沒那麼緊張了。
蔣梧闕重複剛才的話,指著封禹問阿阮,“他的名字叫什麼?”
阿阮一笑,看向已有四個月身孕的人,吐字清晰,“封禹。”
眾人頓時捧場的抬手鼓掌,阿阮神色有些哭笑不得,這弄的像他表演了什麼絕技一般。
蔣梧闕又指著自家兒子,問道:“他叫什麼?”
蔣忻櫟被點名,立馬抿緊嘴唇期待的朝阿阮看去。
“忻櫟,”阿阮神色溫和,柔聲說道:“小殊的娃娃親夫郎。”
蔣梧闕百試不爽,手指在眾人中滑過,猶豫著在想要指誰。
二九十八抬手指著自個,示意蔣梧闕看過來。
魏憫端起茶杯遮住嘴唇,垂眸輕咳了一聲,示意她適可而止。
阿阮都是回答完蔣梧闕的問題,才反應過來,自己怎麼跟淼淼剛會說話時一樣,被眾人指著問這個該怎麼說這個叫什麼。
阿阮頓時瞪了一眼蔣梧闕,她訕訕的笑,“是我貪玩了,阿阮別生氣。”
蔣梧闕也是因為心裡高興,阿阮自然是不會為了這個生氣。
眾人在魏府裡吃了一頓飯,蔣梧闕才帶著封禹回去,而兒子就留在魏府裡住兩天,同魏淼玩耍。
皇上病逝,朝中諸事繁忙,蔣梧闕作為新君要忙碌登基的事,魏憫作為左相,要處理朝中的事,兩人一樣的忙碌。
儘管事情繁多,但魏憫還是抽空去了趟杏雨巷。
杏雨巷,杏花雨巷,名字聽起來詩情畫意,意境頗美,其實卻是皇家的牢籠,關的都是罪不至死卻要幽禁的皇親國戚。
魏相一身玄衣入內,兩個時辰後才出來,身上一塵不染,只是垂眸用雪白巾帕擦拭指尖上的水漬,聲音不大不小平靜冷淡的跟十八道:“派人去宮中說一聲,廢太女蔣梧雍因思念先皇過度,切腹自裁了。”
魏憫從杏雨巷出來的時候,帶著一個精緻好看的木盒,十八以為是大人買來要送給主君的,誰知轉臉間她卻把盒子遞到了她的手上。
十八剛接過盒子,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頓時後背汗毛豎起,明白了裡面裝著的是什麼。
先皇不是要吃心臟嗎,她魏憫一代忠臣,自然是要想方設法的用心臟給她陪葬。
阿阮今日不在家,魏憫回府時,他還沒回來。
京中首飾鋪子進了新貨,有人約阿阮出去挑首飾,他在府裡索性也是閒著無事,就出去了。
阿阮回來時,魏憫正在用香胰子細細的洗手,仔細到連指尖縫隙都搓洗了幾遍。
“阿阮出去可買到什麼喜歡的東西?”魏憫用毛巾擦乾淨手,才朝他走過來。
她走近了,阿阮才聞到她身上溼潤清香的水汽,問道:“怎麼天還沒黑就洗澡?可是乏了想要早睡會兒?”
現在又不比夏天,寒冬臘月的,誰會一天洗幾次澡。
魏憫嗯了一聲,沒在這個事情上多說,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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