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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瑜感激的跪地行禮,“謝陛下。”
魏憫從官這麼些年來,很少有因病告假的情況,如今她年近四十,不是身體不行了,而是隱約有了告老還鄉之意,正在慢慢放權。
蔣梧闕來的時候,魏憫正在府裡修剪花草,閒情逸致的很,絲毫瞧不出來是生病的模樣。
“你倒是悠閒。”蔣梧闕抱怨,“朕那公務可多的忙不過來,早知道你沒事,朕來得時候就該讓十五把桌子上成堆的摺子,裝在麻袋裡給你搬兩馬車過來。”
人走親訪友來魏府帶的都是好禮,只有蔣梧闕每次過來恨不得把奏摺都給她送來。
魏憫笑,手上剪花動作不停,“我這才剛吃完藥沒多久,阿阮不讓我早睡,給我把剪刀讓我出來多動動出出汗,誰知道轉臉你就來了。”
兩人在外是君臣關係,關起門來就是相識多年的老友。
魏憫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病,就是染上風寒凍著了,她這兩年正好有辭官的意思,加上阿阮擔心,索性就告假了。
蔣梧闕怎麼能不知道她的意思,皺眉嘆息,“太女還小,小殊也年幼,現在孩子們還不是我們這老一輩能放心撒手的年齡……你同阿阮在京中再多過幾年可好?”
兩人若是回了青平縣,以後再見怕是就沒這麼方便了。
蔣梧闕心中不捨,就道:“你看人晉老,都一把年齡了才告老還鄉,朝中有幾個大臣像你似得,還沒四十呢就想撂挑子不幹了?我跟你說啊,我可不同意。”
“我也沒說現在就走,”魏憫小心仔細的修剪花枝,說道:“只是先做準備。你看小殊沒成親,淼淼還未出嫁,我和阿阮也沒抱上孫子孫女,哪裡是說走就能走的。”
蔣梧闕笑著噯了一聲,“這就對了。”
說起魏淼沒出嫁,蔣梧闕這才想起來自己來魏府的正事,她瞧著魏憫拿剪刀的手,斟酌著問道:“你知道今年的新科狀元錦瑜吧?”
魏憫笑,“我就告了一天的假,怎能不知道。她那捲子會試時還是我親手批閱的,文采斐然,不是滿卷子的酸腐之氣,考中狀元兩元及第也是在意料之內情理之中。”
蔣梧闕聽魏憫這語氣,微微一笑,挑眉說道:“看來你對她印象頗好。”
魏憫不置可否。
蔣梧闕輕咳了一聲,說道:“今個我召見錦瑜,她跪下求我為她和一人賜婚,趕巧了你不在,不知道她求的是哪家公子。”
魏憫對新科狀元中意哪家公子沒有一點興趣,只是配合蔣梧闕的話,“哦?”了一聲,注意力全在她剪刀下的花上。
這盆裡就種了一株花,阿阮讓她沒事來修剪一下花枝。
蔣梧闕憋著笑,清了清喉嚨,說道:“她求的不是旁人,正是當朝左相魏憫之子,魏淼。”
蔣梧闕一直盯著魏憫拿剪刀的手,就看見自己話音剛落,魏憫一剪刀把剛才小心修剪了半天的花,“咔嚓”一聲給剪了下來,頓時盆裡只剩下一根光禿禿的花莖。
魏憫微微眯眼,“錦瑜?錦國公家的世女?”
從蔣梧闕過來起魏憫一直沒捨得放下的剪刀,現在終於擱在了一旁的盤子上,抬手接過下人遞來的巾帕擦了擦指尖,對於掉在地上的花置若罔聞。
魏憫坐在蔣梧闕對面,抿了口茶,問道:“那你是怎麼說的?”
蔣梧闕看著被魏憫剪禿的那盆花哈哈大笑,邊笑邊道:“這花應該是阿阮種的,我看你待會兒怎麼跟他交代。”
魏憫一怔,隨後皺眉,看向蔣梧闕,沒被她轉移話題,微微眯眼,“你沒答應吧?”
蔣梧闕笑的肚子疼,喝了口茶壓下止不住的笑意,“我要是答應了,今個又怎麼會過來?”
“我只是替她來做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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