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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洞天並非完全由羅浮把持,本州修行世家的弟子或是散修,只要能抓住洞天開放時機,皆可進去一探。池煦親手畫了張簡圖,講解了其中所產的東西和容易有危險的幾個地方,剩下的便是叮囑樂令要機靈警醒些,防備偷襲,儘量不要落單。
“我新近結成金丹,這趟去清元洞天正好可以帶隊。本州能拿得出金丹修士的只有幾個修行世家,也都依附羅浮,倒不敢與本派為難。只是怕在洞天中遇到兇猛的異獸或是原主人留下的陣法,還有就是那些散修……”他輕嘆一聲:“總之你進到洞天之後不要只顧著尋找機緣,更要小心自身安全,若有危險及時傳訊給我。”
池煦雖覺著樂令築基時間太短,鬥法經驗不足,但也不打算將他拴在身邊。修行途中哪有一帆風順,不會遇到麻煩的?不在這種地方多鍛鍊,將來在外頭歷練,遇到危機可怎麼自己解決?
他看著比入門時挺拔高挑了許多的樂令,有心想摸摸他的頭,手已抬到半空卻又覺著他已長大了,再摸頭不合適,只得退而求其次,落到了肩膀上。手感上的差異不免讓他有些遺憾,也有些安慰——起碼師弟是正常地長大了,沒弄出一身筋肉和黝黑的面板來。
那複雜的神情看得樂令都有些疑惑,回到洞府後還反省了一下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能讓他露出這麼副悲喜交集的模樣。
此事還未想通,洞府外便有人來請他。樂令開門看去,卻是一名十分眼熟的築基修士——正是門內大比時說過要挑戰他的宋崇明。當時他還是煉氣期圓滿,如今見他也築了基,想來在明性峰的日子過得頗不錯。
樂令笑了笑:“原來是宋師弟,師弟莫不是又要來挑戰我?可惜如今你我都築了基,大概沒機會遂你的願了。”
宋崇明卻不肯隨著他玩笑,十分嚴肅地說道:“我受雲真人之命,請師兄到明性峰走一趟。”
果然來了。
樂令被他引入明性峰太常殿,雲錚高踞座上,神色雖然仍是溫煦如常,卻隱隱含著一絲不可親近的凜然儀態。宋崇明退下之後,他便笑著叫樂令走近,親切地說道:“我與秦師兄已是道侶,你既是秦家的人,就也可算是我的子侄,自然比旁的師侄更親厚些。”
樂令做出一副不勝感激的模樣,推讓了幾句。
雲錚也無心敷衍他,直入主題:“清元洞天開放在即,我怕師侄頭一次進入,不知該取什麼好,白白浪費了機會。我知道那處生長著一種金羅草,是制還神丹的必備草藥,你若進到洞天中,可依此圖畫尋找。”
他將一道真炁點入樂令靈臺,在他腦中化現出一種黃花青莖的草藥,草莖細長一些,葉子如蘭葉一般,青中帶綠,若留意觀看,還能看到葉面上縈繞著細細黑青脈絡。
那正是仙娥草有模樣,哪裡是金羅草?不過雲錚倒也細心,連幅圖也不肯給到他手裡,彷彿要他找的真是金羅草一樣。看來那株仙娥草若到了他手中,雲錚這邊定然要叫人揭發此事,以此冤枉……也稱不上冤枉,應當說是揭露他勾結魔修了。
雲錚又指點他幾樣真正可用的藥草與材料,便叫人帶他離開了太常殿。宋崇明在門外待著他,見他出來,目中流出一絲冷笑,將他禮送出了明性峰。
回到洞府之後,樂令就將雲錚的事丟在腦後,試著將自己學過的陣圖一一用陰陽陟降盤佈置出來。這趟清元洞天之行可不只這麼簡單,後面還有些殺手等著,他不能一路都不離開池師兄,還是早做準備,先發制人的好。
清元洞天開放那日,池煦與歸命峰金丹修士方詠領隊,帶著本門十三位築基弟子御劍前往。眾人在山門處聚集時,樂令才赫然發現秦弼也混在隊中。再細看去,才發現他的修為也追了上來,已突破了築基初關,只是火候還嫩,應當再鞏固一陣子。
秦弼的確是才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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