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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身上的魔念收淨,再回到房中時,就看到池煦坐在床邊整理凌亂的衣襟。這些本來都是樂令的活兒,乍看到池煦自己動手,竟有種做到半截的事被人胡亂插手的不悅,上前便把人擺弄著換了姿勢,親手整平衣襬上的皺褶。
其實他對池煦的外表一向怎麼不上心,但帶著池煦出門時總得收拾整齊些,不然丟的都是他自己的臉。
池煦剛醒來時說話動作還有些費力,自己在房內恢得了一陣,如今已經算得靈活。但樂令擺弄他的時候,他也就那麼安靜地隨他擺弄,直到樂令收拾好衣服,要去推車時才出聲:“秦師弟,我已經好了。”
樂令一怔,才從這一年多養成的習慣中清醒過來,轉身對池煦笑了笑:“方才我一時失神,忘記師兄已醒過來了,師兄勿怪。”
這樣客氣疏遠的態度,和方才的自然親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池煦一時有股說不出的彆扭,又不能叫他和自己更親近些,只得遮過此事不提,將自己當初從何童州追查殺死司鄴之人的情形一一講來:
“我離開羅浮後,就到散修聯盟,說明了聯盟中金丹宗師賀黎緣殺害司師侄、被我當場擊殺一事,並請他們相助調查是何人背後推動一名金丹宗師出手殺害築基修士。”
他輕描淡寫地略過了當日闖入散修聯盟、險些被數名金丹宗師圍攻的驚險,只說起了後來得出的結果。
“那位主事的長老調查了些日子,查出他是受了一名相熟的築基修士肖牧請託,才會去到黃曾州。我起初懷疑是司師弟在外結下了仇人,便又想法查了肖牧的底細,結果發現,他去了黃曾州後就再沒回去。”
那個散修已叫他殺了,連魂魄都化成飛灰,自然是回不去了。
樂令暗暗後悔——早知道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能引得池煦落入別人手中,還傷得這麼重,他也就留那人一命,交由羅浮處置好了。
樂令的臉色不由得沉下幾分。
池煦卻不知道他幹了這種事,只以為他是替自己煩心,心中一暖,又想起了這些日子被樂令悉心照顧的情形。
他雖然一直不能動彈,神智卻是清醒的,樂令是怎樣救治他、照料他、其中用了多少不屬於正道應有的法術,他心裡都有底。可不管這個師弟有多少來路不正的法術,在外頭結交了什麼人,他首先還是步虛峰的人,是自己同一個師父的弟子。
道法、魔功之別,遠遠不及人品心性重要。池煦寬容地看著樂令,不動聲色地教導起他來:“你也是步虛峰真傳弟子,將來有可能要繼任掌門之位,有些事我也想讓你心裡有點底。我當日聽說那名築基修士在黃曾州莫名失蹤,就有些懷疑是羅浮有人故意透過他的手收買賀黎緣,殺害我步虛峰築基弟子,後來因那件事被我撞破,就先下手為強,殺了他滅口。”
池煦猜得可真準,這事可不就是雲錚鬧出來的麼?只不過他藏身在外,那人殺錯了人,害了司鄴一條性命。
樂令眼中那一絲驚訝和崇拜之意並沒逃出池煦的眼睛。他下意識抬手摸了摸樂令,手與樂令那張清豔的臉交錯時,卻又立刻收回了手,輕咳一聲:“可是那位長老卻說,他們何童州近年有幾名築基修士在外州失蹤,肖牧的失蹤情況和之前那些人十分相似。他託我到文舉州檢視,並派人與我同行,遇到那修士時也好當場處理……”
樂令想起自己這一年多擔的心、受的累,臉色頓時黑了幾分,眯著眼問道:“那人與代間仙君合夥算計你?散修聯盟竟有這樣的膽子,真當羅浮無人麼?”
池煦卻搖了搖頭,雙手緊握成拳,盯著遠處虛空,慢慢回憶著當時的情形:“餘道友並不曾算計我。我們追查肖牧下落時,行經魏郡上方,發現城中有極淡的死氣,便特地下去查訪,見到了幾個身上縈繞著異樣氣息的凡人。再查下去,就在鄺江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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