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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沒見,你竟已結成了金丹……”
樂令臉上仍舊維持著精細入微、跌宕起伏的表情,腦中卻已浮出眼前之人的身份。此人曾和他在門內大比上交過手,正是問道峰弟子,好像叫做陸正源。當時他雖勝了這人,後來倒把築基丹給了他,應當是恩多於仇吧?
陸正源的態度也說明他想得不差。他驚訝得臉色扭曲了幾回,終於還是露出一絲笑意,低頭拱手:“恭喜秦師叔結成金丹!”
樂令一把扶起他來,焦急萬分地問道:“陸師侄,我師父怎樣了?那兩個弟子怎麼說朱陵太師叔才是掌門?”
陸正源拉著他的手進入陣中,而後落在問道山關之下,棄劍步行,邊走邊細細講解了景虛真人之死的真相。這些事譚毅早都說過,樂令還是聽得極認真,唏噓道:“當日我受命離開羅浮,卻不想這一去竟是永訣。早知如此……”他拿袖子蘸了蘸臉上淚光,低頭說道:“多謝師侄告知此事,我要先去拜祭師父,請師侄自便吧。”
陸正源倒十分承他當日那粒築基丹的情份,見他傷神至此,也有些同情:“師叔且去拜見景虛掌門吧,我去永珍殿為師叔登記,註明你回來的事。不過自掌教真君和秦真人他們搬入步虛峰後,原本步虛峰上的弟子都分到其他各峰。當時秦師叔你不在,暫時就沒有安排,等我去問了秦真人,回來再告訴你。”
好一招釜底抽薪。把步虛峰的內門弟子打散送到各峰,以後別說沒出息,就是有再大的出息也成了旁系弟子,再也沒有了執掌步虛峰的資格。而他在外尚且受人追殺,池煦在門內的日子定然更不好過……
他自己尚且自身難保,還去想別人做甚。
樂令取出飛劍化光而行,掠過各主峰,直至北方最遠處,也是羅浮最荒涼冷僻、形同墓場的蒿里峰。歷任掌門所葬之處皆在山中,葬後封閉墓穴,靈位卻是供在步虛峰正殿。而池煦正在景虛真人那座墓旁結廬而居,這裡地方荒僻,又沒有什麼靈氣,不是修行的地方,倒是可惜了一個金丹宗師。
池煦並不在草廬裡,樂令並未多找,直接落到墓前,舉袖擦了擦本就潔白如玉的石碑,就此跪在墓前。雖然此時沒人看著他,但跪都跪了,態度神情也要做得經得起人看,於是醞釀了一陣,淚水便滾滾而落,伏身低聲喃喃:“弟子不孝,早不能回到門中,竟無緣見師父最後一面……”
他哭了一陣,空中忽地傳來一聲低嘆:“罷了,你回來又能怎地……”
樂令身形一僵,真不想會有這種意外地的驚喜——他方才一直盤算著怎麼和華陽道君解釋在外呆了六十幾年的事,眼下竟就聽到這老道的聲音。聽這話外之音,華陽道君豈止是不怪他沒買藥回來,連他幾十年不返的事都不打算問了。
他連忙轉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從身上解下那枚法寶囊,雙手捧到頭頂:“這是道君賜下的寶囊囊,那顆還魂駐魄丹也在其中。本該早些回來獻上,只是路上不幸遇到了個像太華宗李含光那樣的女人,為了避她,不小心落入一片廢棄水宮,前些日子才得脫出……”
樂令掌中一輕,法寶囊已不知到了何處。華陽道君帶著淡淡怒意的聲音倒是從虛空中傳來:“還有像李含光那樣的人?她是什麼來歷,叫什麼名字,當時的情況你都細細說來。”
“是!”樂令也不客氣,將朱紱之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只是隱瞞了她與宋崇明的關係,又把買藥歸來後被譚毅圍堵之事改成了被朱紱派來的手下圍堵,後來因緣巧合投入水宮,卻被機關困住不能回來。
宋崇明手裡那玉俑必須是他的,這人也只能死在他手裡,不能讓華陽道君提前生疑。
這件事說罷,空中靜默了一陣,忽地又響起了那道帶著淡淡倦意的聲音:“你的事我會關照,不會叫你和池煦一同住在這種地方的。你們兄弟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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