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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湛墨,無奈地向秦休低了低頭:“湛……湛兒實在離不開我,請師叔容我帶著他,我保證不叫他哭鬧,損了殿內清淨。”
他怕吵到湛墨,聲音十分輕軟,眼中滿溢著愛憐之色,神情懇切得令人不忍拒絕。
秦休也不由得輕嘆一聲,心下軟了一軟——這樣滿是溫柔關切的神色,和他記憶中那人對待自己的模樣卻是更相似了幾分。只是如今在自己面前的已不再是那個人,這份溫柔也不再是為他而施的。
他忽然有些惆悵,默默轉過頭去,避開了那溫馨得刺目的景色,卻是默許了樂令帶著湛墨一起留下。秦弼離開後,他便帶樂令去了側殿,從自己平日用的條案上取了紙筆和道經扔到殿中圓桌上,取了枚玉簡在手中,淡然吩咐:“你就在這裡抄寫經文,什麼時候真正反省到錯處,什麼時候再回洞府。”
99、第 99 章 ...
哪怕是普通修士,只要入了修道門檻,大多也只以玉簡記錄功法,需要記錄些什麼東西,也是取了空白玉簡,以神識在其中刻下自己想記的文字。而手抄經卷,除了蓮華宗那樣的苦修門派會以此作為清心修行的一部分;其他門派多是作為一種懲誡手段,先禁制弟子經脈中真炁執行,強令其一筆筆寫下經卷內容。
別的不提,光是封鎖經脈、不能利用這時間修行一點,就讓受罰者極難適應。但樂令手邊還有個不懂人事的嬰兒,沒有法力照顧不了,秦休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並沒有封住他的經脈,只叫他抄經罷了。
《道德經》凡五千言,若真能靜下心來抄寫,三百遍不過是三五天的工夫。修道之人不需要飲食睡眠,因此樂令這幾天都是在陵陽殿裡度過,只消湛墨不鬧騰,就抓著筆抄寫不輟。秦休就坐在一旁看玉簡,偶爾出去處理本峰事務、接見弟子,留在這殿中的時候,卻是時不時地散開神識將樂令籠罩其中。
看著樂令靜靜寫字的恬淡神情,他就忍不住回憶起一些舊事,目光漸漸凝住,恍惚間竟開口說道:“你長得有些像我認識得一個人……”
他立刻意識到不對,沉下臉不再說話,一點怒氣也從心底升起——他怎麼會一直想著那人,還在後輩弟子面前說出這事來?
這簡直太有失體統!秦休幾乎將手中玉簡捏爛,幾分不悅都移到了樂令身上。若非這個弟子肖似那人,又怎麼會引得他這些日子心緒不寧,說出了不該說的話?他那裡既怒且悔,簡直有心把樂令逐出殿外。
偏偏樂令還不識趣地問道:“那個人莫不是師叔從前的……好友?”
不管兩人上輩子鬧到怎樣的收場,秦休與他那段緣份又是否只因劫數,如今當面提起,他也想要個答案。這個人當初受了他無數好處,被他從築基生生堆到元神,兩人相處時也曾有過的溫馨時光和後來舉劍相殺的無情都牢牢記在他心裡,然而他卻對秦休的想法一無所知。
單憑那句話便可知道,秦休肯定還記著他,只怕到現在對他也還有一絲情分。可是既然有這份情誼在,當初為何一定要殺了他……要以那樣不堪的法子殺了他?
樂令眼也不眨地看著秦休,直看得他心浮氣躁,冷冷答了一句:“你先將道經抄好,此事不必多提。”
他想把樂令弄出陵陽殿,欲開口時卻又覺著自己若真這麼做了,反而顯得心虛,便強自按下這念頭,抓著玉簡繼續讀了起來。他本來也心不在焉,此時更是讀不下去什麼,神識在玉簡中隨意滑動,裡面所記之事卻是全不入心。
好在樂令也不再看他,而是聽話地低下頭繼續抄寫經文,不時看一眼身旁還在睡著的湛墨。室內一片詭異的寂靜,殿門外卻忽地傳來一個弟子的聲音:“首座真人,掌門真君請你移步往步虛峰,有要事相商。”
秦休一招手,便將殿門開啟,放下了手中玉簡問道:“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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