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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人長得像湛墨,就連那死硬不聽人話的脾氣也像,原來真是一處長成,近墨者黑……湛墨這個名字還真沒取錯啊。
樂令搖頭笑了笑,閃身脫出湛墨的懷抱,負手向會元閣方向走去。那三名妖修欲留他又不敢,湛墨倒是追上前一步,樂令卻將袍袖一拂,推開了湛墨,只留下一句:“你且慢慢處置家務,我還要採買丹藥,不耽擱你們主僕敘舊了。”
他修為又精深一層,法力和神通自然不是從前可比,一步跨出,腳下已自然地凝出白雲,如劍光一般迅速託著他飛離洞府。湛墨倒想直接追上去,三名妖修已不失時機地纏到他身上,苦苦訴說他當年被道修陷害帶走後,冰揭羅眾人如何辛苦尋他,如何期待他重歸東海,再掌水宮。
湛墨這萬年來也一直掛念自家水宮,只是後來靈智磨滅,也想不起舊時之事,就這麼混沌到了現在。如今猛然遇見三名宮中舊屬,他也有許多事想問,終是沒再去追樂令,而是把三人召入洞府,聽他們講述這萬年來的經歷。
這四妖留在洞府說話,樂令倒是難得享了一陣清淨,獨自到會元閣挑選草藥。出來迎候他的仍是上回引路的女修,態度卻比上回更殷勤了許多,只盼著他仍像之前一樣財大氣粗,多照顧自己些生意。
樂令從法寶囊中挑出一塊空白玉簡,神識探入,在其中刻下自己所需的藥草,送到了那女修手中:“我要這些丹藥和靈草,請道友費些心,看看會元閣庫中可能買到,哪怕貴些也不妨事。”
女修先將靈識探入玉簡看了看,才抬起頭答道:“前輩太客套了,這都是我們的本份,哪怕一時不得,蔽閣也會派人去外頭採買,定要讓前輩滿意才是。在下江山晚,敢問前輩尊姓?待我查出庫存中有沒有這些東西便親自通知前輩。”
樂令含笑答道:“那就有勞江道友了。在下秦朗,就在離山靈府天字五號洞府暫住。此外我還想知道,三月初二的鑑寶大會上會有什麼寶物展出。”
江山晚收起玉佩,客套地答道:“這都是晚輩的本份。”她便叫了一旁隨侍的女修去拿鑑寶大會的展品單子,自己輕移蓮步,將樂令引到展示靈草的房間隨意挑選。
這房中倒是有真正的上品金線草,上回在清元洞天中,雲錚就是以此草之名坑他去尋金線草,結果卻是坑了秦弼……
那天秦弼滿頭滿身鮮血的模樣似乎又浮現在眼前,可是這少年意氣又能維持多久?若他知道自己這些年戀慕的不是什麼同族兄弟,而是個轉世的魔頭,只怕這點輕浮的愛意就都該轉成恨意了。
和秦弼在一起時總是有太多顧慮,到底不如湛墨這個完全屬於他,永遠不虞背叛的靈寵。
樂令的手指無意識地從架上拿下了一枚玉盒,開啟才發現裡頭竟是一盒金線草。清幽靈透的香氣從草葉上浸出,直透入他的臟腑,令玄關內安穩浮動的金丹微微顫了一顫,丹氣散至五內,全身真炁都活潑起來。
金線草果然有些培元益炁的功效,看來雲錚那天倒也不全是胡說。樂令回過神來,放開了手上的葉子,便問隨侍一旁的江山晚:“這金線草是多少年上的,作價多少靈石?”
江山晚利落地答道:“這金線草是一千五百年的,十分難得,除了少數上古洞天,再沒地方找這麼好的了。這一株只消十塊中品靈石,只是這草不能獨一味入藥,秦前輩若要買它,何不連配製凝元丹的其他藥草也挑一挑?”
樂令正凝神聽著,房門外忽地響起一聲高亢佛號:“阿彌陀佛,這位施主且慢!小僧正急需此草,可否請施主割愛,我清淨宗自會拿出其他丹藥補償施主。”
清淨宗?樂令一下子抬起頭來,一個光潔圓潤的光頭便映入眼簾,青色發茬之下的面容卻是清俊端正,充滿了清聖佛光。此人修為比他還高些,且目光清正、神情悲憫,一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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