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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湧而上,滋養著才開拓不久的鎮宮,一寸寸將其充斥擴大,給元神再度發育的空間。
而頭頂已有細碎雷聲響起,重重陣法閉鎖之下的小樓中竟也感到了令人毛髮直豎的天劫之威,窗外的天色更是黑得如同深夜。樂令睜開眼,揮手取回對面牆上掛著的魂精六緯鏡,對鏡笑了笑:“師尊,弟子這回就一舉突破陽神,不會像前世一樣到死還徘徊在元神上關,給師尊丟臉了。”
收起那兩樣東西后,頭頂雷光就已轟然落下,將小樓從頂上劈開。樓裡有幾重早已布好的陣法接著,中途便將那雷光耗盡,這第一道雷光竟完全不需他動手相抗。接下來的幾道雷光一道比一道厲害,可是在羅浮的地盤上不好用魔修法寶,他手裡更沒有得用的道修法寶,只得盡力運轉陰陽陟降盤一次次佈下護陣,又把長生子送的仙衣穿上護持法身,憑著著元神真人的堅固肉身硬抗雷劫。
天劫過去時,他滿身的肌膚都被燒灼得發黑,一頭如絲緞般的長髮也燒斷了不少,變得捲曲枯敗,整個人活像是從煤堆裡撈出來一般。樂令親手切斷枯焦的頭髮,換了身仙衣披在身上,苦笑著想道:若不是還要靠這些天雷淬體,直接把兩界紗扔上去,多厲害的劫雷劈下來也該是泥牛入海了,哪還會弄得這樣狼狽?
好在也只是色身受了傷,不值什麼大事,等他的法身衝破囟門再來醫治也來得及。樂令只施法清潔了一下身體,便將真炁送入陰陽陟降盤,打算再結幾重陣法護持自身,就借這時機推動陽神出遊。
他的舌尖頂住上頜,嚥下滿口靈氣,引導著體內近乎乾涸的經脈重新恢復生機。然而這一口靈氣吸入體內,他忽然覺著身周氣息一變,彷彿有什麼東西困住了他的肉身,頭頂囟門處也被輕輕壓住。
壓住他的東西輕飄飄全無力道,可他的元神上卻似壓住了千鈞重物,一動也不能動彈。體內本就見了底的神炁更是運轉得極為艱難,神識也無法探出體外,竟有種被天道摒棄在外的感覺。一個帶著冷冷嘲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蒼元道友,恭喜你又突破一重關卡,升至元神上關了。”
樂令霍然睜開眼,死死盯著站在他身前的青衣修士。他的容貌身形都還和從前一樣,修為卻早已突破了元神,身上仙衣和手中法寶也都流轉著逼人的光彩,與從前低調內斂的模樣全然不同。變得更大的卻是他的神情態度,既不像小時候那樣故作驕傲實則柔軟;也不像後來那樣在他面前總是心事重重,刻意掩飾什麼;而是完美地掩飾了一切心思,只餘一絲冰冷的嘲諷。
“或許我不該叫你蒼元道友,而該叫你堂弟?還是樂令老魔?”他慢慢彎下腰來,貼在樂令耳邊問道:“若是華陽道君和池掌門知道你的身份,他們該如何處置你呢?不對,池掌門早就知道你是魔修了,甚至和你也私下有不少來往,是也不是?”
樂令垂下眼盯著地面,淡然問道:“你早知道我的身份,怎麼不告訴朱陵真君,叫他藉著我把池煦趕出羅浮,好繼續當他的掌門?”
秦弼笑了笑:“你總是喜歡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到別人頭上,好像只有你能洞穿世事,旁人都得按著你的想法做才行。我與你之間的事與旁人有什麼關係,哪怕我真要殺你,也要親自動手,不會假手他人。”
他一手拉著樂令的胳膊將他按在地上,半跪下去壓住他的脖頸,在他耳邊幽幽說道:“從前你總說什麼因果,每次我做點什麼你就恨不得趕快還盡,我簡直恨透了這套。不過你現在夥同池煦奪了掌門之位,阻了我師祖的道心,算不算又欠了我的因果?”
樂令掙扎不開,索性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只盯著頭頂被劫雷劈出的大洞。秦弼的額頭抵在他頸間,溫度涼得像終年不化的積雪一樣,聲音也一樣冰冷而執著:“你與我有殺師之仇,這因果怎麼解得開?怎麼能隨隨便便說一句因果了了,就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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