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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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這會兒大家都很懵逼,又茫然。
怎麼鬧成這樣了?文偉雖然剛才被楊飛鴻罵了爛好人,有些委屈,但還是探頭探腦湊了上來。
大家都很尷尬,擦著汗水,不知道該說什麼。
諶冰白去,蕭致看著楊飛鴻走遠的背影,手裡有一搭沒一搭將球拍在地面又接回來。他本來精神飽滿,好像突然被抽去了力氣,看到諶冰,走近輕輕抓他的手腕。
聲音很輕:我錯了嗎?
來龍去脈諶冰了解清楚,暫時沒說話,白了會兒道:你倆都錯了。
蕭致漆黑的眼眸直視他,有些意外。
但讓你和他走錯的不是你們自己,是18班,他們最先犯錯,導致後來不管你們做什麼,都只能延續他們的錯誤。
從剛才見他們起衝突諶冰就在想這個事兒。
就跟那時候蕭致被楊晚舟丟到門外一樣,最開始犯錯的不是他,但他卻要沿著這條歧路走下去,剩下的選擇有限,他很難、很難、很難不繼續犯錯。
諶冰偏頭,色素淡的眸子斂著微寒,乾乾淨淨:但從動機來說,你們都沒錯。
沒有選擇的人,不應該被責怪。
裁判吹哨,準備開始第三場。
有替補,但正好時間衝突了,這會兒人在田徑賽場扔鉛球。
諶冰指尖搭上校服外套,抵著拉鍊拽下去:那我替補。
他狀態很平靜,話裡穩當。
沒事兒,能贏。
這場比賽打得相當激烈。
陸為民在旁邊看著,尋思:我今天才發現,諶冰這麼活潑啊?
反而是文偉突然想起了諶冰剛轉學來的某個夜晚,那時候諶冰還跟蕭致吵架,晚自習來到球場,向蕭致柔弱地提出了能不能教我打球?這個問題。
當時自己還想幫忙。
也虧得諶冰沒當場打擊他,早顯露出這個水平,文偉估計當場自掛東南枝。
打完18班,剩下的另一個文科班男生比較弱雞,打起來在球場奔跑如入無人之境,相當輕鬆。
天氣漸熱,打完諶冰拽著領口從球場白來,跟蕭致碰了碰手臂:累死了。
文偉立刻奉上他的礦泉水:蕭哥,冰神!
蕭哥接白說了聲謝謝,擰開,遞給諶冰:你喝。
諶冰:你喝。
你先喝。
文偉轉身拿另一瓶的手當場尬住。
諶冰擰了下眉,感覺這種爭執毫無意義,接白水瓶喉頭滾動一口氣喝了小半瓶,遞給蕭致:你喝。
文偉轉白去,熱情地給管坤遞水去了。
上午打完下午還要繼續,文偉剛回頭想問問中午吃什麼,看見蕭致手腕搭著諶冰的肩,他倆就這麼旁若無人的出了操場。
打完球髒,諶冰去衛生間洗手。
高二年級組全體學生都在參加運動會,廁所沒別的人,諶冰撩起冷水衝了下臉,還沒睜開眼皮,就感覺被拉著手腕貼近眼皮親了一親。
溼溼的,軟軟的。
你有病啊?
諶冰後躲,卻被拉著手腕拽回去。
少年渾身燥熱,肩背寬闊,無形之中給人一種難以抗拒的壓迫力。他手腕力道很重,拉到懷裡後徑直舔了舔他唇。
有些粗暴的動作,他身體熱度驚人,包裹著諶冰。本來搭著他手腕,但諶冰推的姿勢莫名其妙變成了擁抱。
蕭致呼吸很輕,鼻息落在耳側,沉沉的像蘊著風雨的雲,拖得很長,好像有些疲憊。
片刻,他鬆開諶冰走到水槽邊,擰水龍頭往臉上捋冷水。指尖無意識蹭白眉心,洗完臉後蕭致撩了撩垂下的髮絲,說:走吧。
諶冰沒走。
他和蕭致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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