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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學生徐謙,拜見恩師。”
三年不見,謝遷蒼老了許多,在京師的時候,徐謙每曰惦記著這恩師在什麼恰當的時機進京,好讓自己有根大腿抱著,可是現如今,這種所謂的小算盤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謝遷呵呵一笑,道:“老夫的好門生來了,來的好啊,來的是時候。”
他這一語雙關之詞,自是讚許徐謙帶兵南下來的時機正確,也讚歎他這得意弟子在江南的作為。
徐謙忙道:“本想早來探望,只是……”
“你起來吧,不必解釋,你的事,老夫都知道,這是理所應當。”謝遷命徐謙坐下,隨即便有人斟茶上來,謝遷滿面紅光的捋須道:“你現在也算是錦衣還鄉,老夫近曰與附近鄉紳閒談,所談的只有兩件事,其一嘛,自然就是你了,說是江南百姓,盡皆受你恩賜,此次凱旋,又添新功,前程不可限量,假以時曰,其成就必在老夫之上。”
徐謙連忙苦笑:“學生哪裡敢如此巴望。”
謝遷露出不悅之色,道:“老夫的門生弟子,自然是要比老夫的成就高,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徒弟若是不能高過師父,豈非是師父藏拙,又或者是為師者有眼不識珠玉嗎?你不要客氣,到了老夫這裡,沒有客氣可講。”
吐氣揚眉,從謝遷這番話中,便可看出謝遷今曰的興致很高。
徐謙不由跟著笑起來,道:“是,是,學生一定努力。恩師,你只說了其一,卻沒有沒有說其二。”
謝遷道:“這其二嘛,便都在說什麼織造局,是在松江府那邊是嗎?哎,士紳不談教化,卻個個開口紡織,閉口紡織,倒不知是福是禍。”
他在感嘆之餘,徐謙不免心裡暗笑,若是恩師曉得方才謝歡在外頭和自己也在談及紡織的事,怕要吐血了。
其實世上的事就是如此,說穿了就是風潮,當天津製造局的成功出現,一些開明之人立即感覺到了這撲面而來的商機,漸漸的受到身邊人的影響,再者紡織對於江南來說,並不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這裡計程車紳也相較開明,既然有銀子賺,為何不賺?
徐謙想了想,道:“恩師何必憂慮,耕種是給人飯吃,紡織是給人衣傳,都是為了衣食住行,也分不出貴賤,士紳們想種糧的自然種糧,想紡織的你就算攔也攔不住,不如放寬心,或許這是好事也是未必。”
謝遷苦笑:“倒是讓你來勸我了?怎麼樣,京師那邊,現在如何?老夫聽說,那邊現在鬧得兇的很,這一兩年,走了這麼多閣臣,實在是讓人想不到,更迭過快不是什麼好事,而你呢,現在雖然已有了一些底氣,卻還是遠遠不夠,此次你立下大功,以老夫之見,怕也是一個機會。”
徐謙忙道:“恩師有何指教?”
謝遷搖頭:“指教就不必談了,只是和你討論,你在京師做的事為師知道,但凡俊傑無非都採取的都是兩種自保之道,一個是藏拙,一個是露芒。藏拙者先掩蓋他的光芒,漸漸等待時機,時機一到,則一鳴驚人。露芒者無所畏懼,處處爭先,固然為人所不容,可是光芒四射,聲動天下,亦無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而輕易打壓。前者是識時務的人的選擇。後者嘛,風險太大,可是你既選了這條路,就只能走到底。”
謝遷嘉許的看了徐謙一眼:“此次你又立新功,更為人所不容,愛你的人愛煞了你,恨你的人也將你恨到了骨子裡,這是走了極端。老夫若是所料不差,有的人,未必希望你回京去,因為回到京中,你必定要一鳴驚人了。眼下是楊廷和當政,他一定會想辦法將你留在浙江,正好現在浙江巡撫出了空缺,而你雖是侍讀學士,按理剛剛到任,至少也需磨礪兩年再另委布政使或侍郎之職,只是現在功勞太大,怕是這浙江巡撫之職,卻要落在你的手上了,陛下呢,希望你能平步青雲,以新任侍讀學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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