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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新的領地(3)
劉鼎點點頭,再次道謝後離開。
張祥鶴看著他的背影,目光不停的閃動,頗有些心動的說道:“爹爹,我們這次去鎮海,周寶肯定不待見我們,我們只帶了五百人,恐怕遠遠不夠啊!一路上,我們還得多吸收些有能力的人才行。”
張曦均目光深沉,緩緩的說道:“祥鶴啊,此子絕非普通人,未必肯為我們效力。”
張祥鶴疑惑的說道:“為何這麼說?”
張曦均捋著鬍鬚,深陷的眼睛裡射出銳利的光芒,緩緩的說道:“此人上來甲板時目光專注,步伐堅定,道謝時言辭懇切,卻不焰媚,神態不卑不亢,離開時腳步如常,也不回頭,顯然曾經有過一定的地位,或許未必在你我之下。周圍鎮海軍官兵甚多,此人卻目不斜視,顯然不將他們放在眼裡。目光橫掃金陵府,精光爆現,似乎對金陵府有所圖。此人固然是友非敵,只是目標未必和我們相同。管家,他怎麼自我介紹來著?”
張奇貴說道:“他自稱來自壽州,在顧仁瞻手下當兵,後來隨清淮軍進入光州,韋紹禹要投降淮西軍,他不願意,就跑了出來,結果在廬江遇到大批的淮西軍,一路上追殺到了江邊,他為了擺脫淮西軍,不得不跳入長江。”
張曦均頜首說道:“壽州戰亂,他能活下來,的確不容易。此人不願意投靠淮西軍,不惜從光州逃到江邊,精神可嘉,勇氣可嘉,實力同樣非凡。我看他的神態,斷然不是碌碌之輩,若得他相助,我們在鎮海自然多了幾分勝利的把握。只是一切以其自願為準,不可強求,如果適得其反,反而不妙。”
張祥鶴點頭說道:“孩兒知道。等到了石頭鎮之後,我再和他開誠佈公的談談。”
張曦均朝張奇貴說道:“日常生活,不妨多照顧些,卻也不必巴結。”
張奇貴答應著說道:“老爺請放心,老僕自然明白其中的分寸。”
劉鼎回到自己的狹窄房間,聽了聽四周的動靜,緩緩的活動了一下四肢,發現背後的箭傷看來已經無大礙,只是需要一段時間來結疤。突厥人並沒有在箭頭上淬毒,這是他們比較值得稱道的地方,就算是善良如令狐翼,在必要的時候也會在箭頭淬毒的,不過該死的李嗣源,以後有機會還要找他算賬,舒州上下都被他騙的團團轉,這個臉丟得實在有點大。
他坐在床上,閉目養神,同時總結這次遇襲的經驗教訓。
毫無疑問,自己是過於自信,明顯輕敵大意了。拿下了舒州,又和朝廷搞好了關係,還獲得了右鷹揚衛中郎將的稱號,如果說沒有點驕傲自滿,那是假話。儘管自己平時很小心謹慎,屢屢告誡部隊要戒驕戒躁,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的確是有些鬆懈了。李嗣源就是覓食的野豹,看準了自己最驕傲的時候,然後發動致命的一擊。
李嗣源最大的本事,就是隱藏的極好,除了自己的名字和身世之外,他在別的方面做的一絲不苟。他教導鬼雨都戰士騎術的時候,的確沒有絲毫的隱瞞,要求非常嚴格,甚至顯得有點變態,鬼雨都戰士對他都是又敬又怕。同時,在日常的生活上,李嗣源也顯得不偏不倚,不卑不亢,既沒有因為自己的高超功夫而看不起別人,也不會故作謙虛,他給人的感覺很正常,所以鬼雨都戰士都非常喜歡他。事實上,在李嗣源的教導下,鬼雨都戰士的騎術提升的非常明顯。
正是在這種敬畏交織的感情下,沒有人意識到李嗣源的禍心,哪怕李嗣源經常單獨行動,也沒有人懷疑他,跟蹤他,只以為他是在磨練馬匹。或許,白欽翎是個例外,然而,白欽翎也不是神,他雖然覺得李嗣源可疑,可是同樣沒有想到李嗣源居然是來自河東節度使的人。誰又能想到,李克用居然會千里迢迢的派人來暗算自己呢?
顯然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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