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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浪鼓兒風車轉,琉璃咯嘣吹糖人”,過去老北京的手藝活兒,現在已經不多見了。這糖人兒看著簡單,其實學起來很難,吳所畏也是當小販的時候看著老大爺吹,忍不住想學,苦練了數日,才勉強入門了。
“我只會吹一些簡單的小動物。”吳所畏說。
池騁掃了一眼,所有的動物都是一副德行,圓肚子小短腿,兩隻耳朵朝天,沒有任何辨識度。
“你重新給我吹一個吧。”池騁說。
吳所畏今兒心情好,痛快答應了,去廚房弄了些糖稀放進盆裡,又用小鏟攪了攪,然後塗些滑石粉在手上,看著還挺專業。
“想要什麼?”吳所畏問。
池騁隨口說道,“吹一條蛇吧。”
“什麼蛇?”
“眼鏡蛇。”
吳所畏痛快一嗓子,“瞧好吧,您嘞!”
以往池騁所看的,都是自慰被虐跳脫衣舞一類,所聽的,都是呻吟浪叫求被搞。很少有人穿戴整齊還能勾起他的興致,當然,更沒人會粗俗地喊出這麼一嗓子,還能把氣氛烘托得這樣濃烈。
吳所畏用小鏟挖出一團糖,放在手心反覆揉搓,搓成圓球,然後用拇指肚兒捅出個小窩,再把邊緣合起來,使勁一拽,揪出個長長的糖絲兒,掰斷頂端一小截,塞進嘴裡。
看起來如此纖細的糖絲兒,竟然凝固成了一根管,吳所畏對著管裡吹氣,底端的糖球慢慢鼓了起來,吳所畏用手拉伸出蛇的輪廓。
池騁靜靜地看著吳所畏,看著他黑亮眼珠緊緊盯著自個的手,兩腮一鼓一鼓的,喉結不規則滾動著,清晰地顯露著此刻的謹慎小心。池騁突然很想把手伸過去,把吳所畏的鼻子捏上,讓他不能呼吸,鼓鼓的兩腮憋得通紅。
威猛先生向來如此,只要他想的,就一定會去做。
吳所畏正吹到關鍵部位,鼻子突然被捏住,凌厲似劍的眼神立馬朝池騁飈了過去,刺得池騁心裡發麻,手一欠把糖人兒捏扁了。
“再吹一個。”池騁說。
吳所畏要不是想勾搭池騁,這會兒早把一盆糖糊他臉上了。
這次背朝著池騁吹,吹好了插根竹籤,轉過身遞給池騁。
“眼鏡蛇。”吳所畏對自己的作品頗為滿意。
池騁瞧了一眼,用一種幽默委婉的方式表達了相反的看法。
“你確定你吹的不是jb?”
糖稀有限,蛇身有點兒短,彎曲的弧度太小,頂端的蛇頭是尖的……
吳所畏憤然回擊,“你丫jb上還長眼啊?”
池騁突然湊到吳所畏跟前兒,用胯部頂了他一下,幽幽地說,“你jb上沒眼兒啊?那你這麼多年都從哪射的?從嘴裡?快讓我見識見識,什麼嘴這麼能耐?把這種活兒都包辦了……”
說著用粗糙的指腹惡意揉搓吳所畏的薄唇。
吳所畏恨恨地推開池騁的手,嘴唇火辣辣的,心也火燒火燎的。不知道為什麼,和姜小帥聊這些話題,吳所畏就很自然,結果這話從池騁嘴裡說出來,就覺得特別刺耳。
“我回去了。”池騁轉身欲走。
吳所畏突然叫住了他。
“明兒下午有空麼?我想和你聊聊。”
池騁很直白地告訴吳所畏,“我只上床,從不約會。”
吳所畏突然兩大步跨了過去,一把奪過池騁手裡的糖蛇,塞進嘴裡吃了。而且吃得慢悠悠的,像是一種無聲的挑釁,故意吃給池騁看的。
池騁倒是沒讀出挑釁,他就看到吳所畏拿著性器官反覆吞吐,忘情咂摸其美妙滋味。
吳所畏也很直白地告訴他,“要想讓我再吹一個,就把剛才的事應了。”
池騁偏偏被這麼簡單拙劣的威脅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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