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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參政,自然也是有兩把刷子的,特別是在給別人扣帽子和給自己找理由方面。
私下裡孫參政也懷疑過,那幕後之人選他坑,是不是因為那人連這步都算到了。知道他一定會找個妥帖的理由來說服天下人。
……
房朝辭啪的一聲,斬殺了棋盤上的白色大龍,笑著道了句:“有時候人就是容易想太多。”
展豁然愁眉苦臉的看著自己殘局,並不準備負隅頑抗,果斷認輸。然後再和房朝辭覆盤,想要找到自己輸的這麼慘的原因。
在放到第二十子的時候,展豁然忽然高喊了一聲了:“是不是這裡!是不是這裡!你早在這裡就埋好了伏子在坑我!”
房朝辭嗤笑一聲:“我說了,是你想太多。走一步看十步,可以有神人做到,走一步看一百步,那不是神,是神經病。”
哪兒那麼多算無遺策,這個世界上的變數多了去了。看似不起眼的一個舉動,有可能是伏筆,但也有可能真的只是一個不起眼的舉動,只是在過去許久後被重新想起,並串聯的利用其中而已。
但這給人的感覺就是這人高深莫測,原來在那麼早之前就已經在佈局了。
事先計劃好,固然重要,但隨機應對,順勢而為,這些不失時機的變廢為寶、靈光乍現,才是真正考驗人的。但是沒人會說這種事,畢竟艹個算無遺漏的神秘人設也是很重要的。
展豁然一看房朝辭笑,就有點不寒而慄,總覺得對方又在打什麼主意。
“咱們世子爺呢?”展豁然決定不和房朝辭玩了,還是謝世子最可愛,能彌補他因為房朝辭而產生的對智商的不自信。
“我的世子。”房朝辭忽然就沒了笑容,死死的盯著展豁然,又一次強調,“我的。”
房朝辭其實對很多東西都是無慾無求的,這不是他有多高尚,而是他看不上,不需要自然也就無所謂。長這麼大,只有一個謝介,讓他產生了不同的想法。他有點把握不住情感上的度,卻也不太想把握。
展豁然從未見過房朝辭的這幅面孔,被嚇的甚至都不敢說話了,只敢腹誹,還說你不是神經病。
……
謝介去了哪裡呢?
謝介正在隔壁接收一份特殊的禮物,來自北方,沒有說送東西之人是誰,禮物很雜亂,有大啟的東西,也有明顯不是大啟的物品,只是謝介說不上來那畫著奇怪圖騰的東西到底來自哪個民族,又或者是哪個國家。有些看上去甚至連年代都十分久遠了。
謝介在木箱裡扒拉來扒拉去,挑選著他有可能會喜歡,或者他覺得神宗、房朝辭和兩個小外甥會喜歡的東西。
“這是什麼?馬鞍?”謝介指著放在最下面的一個大件道。
“是契鞍,”六郎奉命來給謝介送十般糖,正好看到他認識的東西,就給謝郎君解釋了一下,“與蜀錦、端硯和定瓷一起被評為各自手工業的‘第一’。觀這配色,非王族不可用。”
謝介更懵逼了,誰能給他送契國王族的東西,為什麼要送?總不能是他娘在一夜時間連契國都給攻破了吧?當然,這也就是隨便想想,大長公主在厲害目前也沒那個本事,謝介雖然盲目崇拜他娘,但也不會毫無常識的盲目。
謝小四在一邊蹩腳的吹捧:“六郎可真見多識廣。”
謝三兒卻本能的皺眉,戳了一下身邊的大夫學徒錢甲,示意他說點什麼。畢竟他弟弟現在喜歡六郎,作為家人,他可以不幫忙,但絕不能拆臺掉鏈子。不過使喚別人還是可以的。
錢甲沒轍,只能硬著頭皮問:“你怎麼知道的?還有,六郎這個稱呼……”
“我母親是契國人,你滿意了嗎?”六郎怒瞪了一眼錢甲,很顯然的,錢甲提起了一些六郎特別不想說的往事,“我沒有哥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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