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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豁然一口豆糕直接噎住了嗓子,咳的上氣不接下氣,糕粉亂噴。怎麼拿茶水壓,都覺得壓不下去,彷彿始終有什麼還黏在食道。就這他還不忘鬼哭狼嚎:“你你你你你怎麼還和我爹有聯絡?”
謝介本來是坐在展豁然身邊的,如今已經嫌棄的跳到了房朝辭身後,他還心有慼慼的對展豁然大喊:“你別說話!”
真的是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展豁然本來想很不優雅的給謝介一個白眼的,可一對上謝介那張天生的美人臉,又無論如何都翻不下去了,只覺得真不愧是老天爺賞飯吃的臉,連嫌棄人都能嫌棄的那麼好看。
房朝辭卻瞬間決定不和展豁然玩了:“六郎,送客!”
展豁然直至被架回暫住的小院子才反應過來,房朝辭之前和他單獨說的那些話不是在開玩笑,他這次是來真的啊。總覺得自己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會不會被滅口?
想著想著,展郎君又多塞了一碗茶進嘴裡。
那邊書房裡,謝介還在和房朝辭道:“你也嫌棄他?”
“對啊,我也嫌棄他。”
“那樣確實不雅,”謝介自己不是個潔癖,卻很容易嫌棄別人,他倒也不會強迫別人如何,他只會自己默默走開,簡直雙標的可以,他也認他雙標,所以他理直氣壯的對房朝辭道,“但你不許嫌棄我。”
“我怎麼會嫌棄你?”房朝辭再一次恢復了只有和謝介在一起才會露出的笑模樣,那是真正的舒心與安逸,他說的每一句都發自肺腑。
“我、我也不會嫌棄你的。”謝介打從心裡發誓。
“所以,你來找我做什麼?”
“對了!我娘!”謝介這才想起“正事”,趕忙把他今天收到禮物的遭遇,和他自己對此的猜測一股腦的告訴了房朝辭,“怎麼辦啊你說。這人都沉寂這麼多年了,怎麼突然又冒了出來?這不是給我娘添堵嘛!我爹都早登極樂多少年了,怎麼就還這麼招小娘子呢?簡直是造孽啊。”
房先生在聽過謝介有關於他爹“命裡犯公主”的結論之後,就只剩下了一言難盡的佩服:“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是個公主呢?”
“郡主也不行啊!”謝介很認真的反駁。
“……我是說,你有沒有可能,搞錯了懷疑物件,性別什麼的。”房朝辭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提示謝介才好了。但這種你的老母親有可能有了個小狼狗的現實,他也沒辦法開口啊。他真的很怕他今晚說完,明天早上謝介就已經在前往密州的大船上了。
“男的就更不行了!天!”謝介的腦子坑的更厲害了。
斷袖之癖,自古有之,大啟南方的什麼契兄契弟更是連謝介都有所耳聞。
“我爹是不會喜歡他的!鋼!鐵!直!就像我一樣!”
鋼鐵直男這個詞明顯是謝介和天石學來的,甚至他都不太懂那是個什麼意思,就已經開始亂用了。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謝介還在堅定不移的覺得是有人想給他當後孃,那房朝辭能說什麼呢?只能在心裡給燕王點了個蠟,然後在表面上抬手給謝介比了個贊。
就暫時先讓這個美好的誤會進行下去吧,等大長公主回來再說。
比起爹孃的桃花煩惱,真正令謝介煩惱的還在第二天的早朝之上。是的,早朝,謝介也被明確下旨出席了。這一日的大朝會十分熱鬧,文臣武將,勳貴宗室,有一個算一個,能活著到江左的,如今都擁擁擠擠的等候在了偏殿,思忖著這日早朝肯定要發生什麼大事了。
有心知肚明發生了什麼的,也有兩眼一抹黑一臉茫然的。
前者是以房朝辭為代表的朝臣,他們日日上朝,關心朝廷風向比關心自己家兒子都多,因為訊息的閉塞就等於是在拿自己全家的生命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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