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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吧,爺會飛”這六個字死死的留在了謝介的腦子裡,至今看到二爺這不肯消停的樣子,都會再一次在腦子裡迴圈。
謝介試著用點心吸引了一下白色的狸奴:“飛練,飛練。”
果然,那隻好像什麼都吃的狸奴,一個信仰之躍,就輕鬆跳到了謝介的懷裡。俯衝力差點帶了謝介一個跟頭,但謝世子依舊笑的見牙不見眼。這樣的笑其實是很容易變成並不好看的傻笑的,但大概是謝介底子太好,哪怕笑成這個鬼樣,反而還讓人覺得很有感染力,能發自肺腑的也想一起快樂。
二爺也跟著一個俯衝,想要鑽到謝介懷裡,說不上是不是嫉妒了。但最後它也只得到了謝介肩膀的位置。
“逆子!逆子!逆子!”
“你還想不想吃瓜子了?”
“爹!爹!爹!”
再沒有比二爺更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鸚鵡了。
有了飛練,謝介也就找到了正大光明去隔壁的理由。謝介琢磨這個辦法已經有幾天了,要不然實在是拉不下臉。房朝辭送回了他的鸚鵡,他再把房朝辭的狸奴還回去,有來有往,這樣交情不就有了嘛!
他怎麼就這麼聰明呢!
結果,當謝介提出他要去隔壁還貓的時候,包括宅老在內的人,卻沒一個信的。
雖然謝介確實是有別的心思吧。但很顯然謝介的想法和大部分人的腦補不一樣,他們覺得他肯定沒安好心!
謝介:“……”
宅老還苦口婆心的勸:“這讓帝姬殿下知道了可如何是好?哪怕您不怕帝姬,也該為了那什麼,就是您前幾天才說的有錢勢力低頭啊。店宅務那邊不說交好吧,至少也不能得罪啊。就今天早上的邸報,遷都的事情已經拿到明面上吵了。咱們都了走九十九了,再忍一忍啊,忍一忍。”
謝介的表情卻有點幽怨:“我又沒說我是要去找茬,他前不久才救了二爺。你拍著胸脯說說,我是那樣的人嘛?”
異口同聲:“您是。”
謝介:“……”
謝三兒是百分百站在謝介這邊的,已經擼袖子準備抄傢伙了,摩拳擦掌,十足十的像個佞臣:“咱們怎麼來,只要您一句話!”
謝小四左右為難,他和隔壁的六郎連小手都沒來得及拉呢!
“停停停!”謝介怒了。
飛練從謝介懷裡抬頭,衝著旁人呲牙,它其實也不是對誰都那麼投緣溫順的,兇殘起來很是嚇人。
二爺則配合著用那尖細的好似內侍的嗓子喊了句:“大膽!不敬!怎麼和我們世子說話呢?!”
說實話,就謝介身邊人這個配置,說他不是衙內紈絝都沒人信,連他們家的鸚鵡都會鳥仗人勢。
謝介只能像個花花公子一樣,左擁右抱,來回安撫,讓飛練收起了它的小尖牙,用瓜子堵住了二爺的碎嘴。
最終謝介還是去了隔壁,堅決沒帶四生子,他現在看見他們就腦仁疼。也因為他們那個凶神惡煞的樣子,確實容易引起誤會,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邊是要去打家劫舍。
可惜,房朝辭並不在。
“他去哪兒了?”謝介的懷裡抱著貓,肩膀上站著鳥,一臉懵逼,大早上不在家,瞎跑什麼?
負責接待謝介的是房府的宅老,一個並不老的宅老,人稱忠叔。忠叔也算是謝介的半個熟人,就那天因為六郎買角子耽誤事而責備了他半天的中年男子。忠叔同時也是六郎的親爹,他還指望著未來讓六郎接班呢,但六郎卻始終還像個孩子似的,這怎麼能行?
“實在是對不住。”忠叔陪著小心。
六郎多少年輕氣盛些,嘟囔道:“有一種東西叫上朝,我們阿郎可忙了。”
六郎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腦子,至少他剋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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