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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受到大啟前四任皇帝的影響,大啟一直都很重視人文,重視到甚至會給人一種過於迂腐的印象。好比朝中大臣上朝堅持騎馬,家裡窮的也可以個性一點騎驢,但卻會有志一同的鄙視坐轎,甚至會被人義正言辭的參一本“以民代畜”。
雖然謝介想找茬的問一句,過度使用人力殘忍,過度使用畜力就不殘忍了?就朝中某些大人那完全不輸給他小舅的體型,馬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這輩子才要橫遭此罪?
牛車就這樣以比路人走路還要慢的要命速度,穩健而踏實的動了起來。
謝介以生命發誓,他一杯茶都喝完了,那牛車還沒走出他家門口呢。撩起簾子向窗外看去,還能遠遠的看見他家黛瓦之上的馬頭牆。
很慢、很慢的,牛車才終於從鋪滿青石板的安靜小巷轉出,走上了熱鬧的正街。
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叫賣聲不絕於耳。若不細看,謝介還以為這牛車能縮地成寸,分分鐘回到了雍畿呢。
雍畿的繁華是沒有去過的人所不能想象的,也是謝介所懷念的,所以他一直在致力於把江左打造成第二個雍畿。但那就像是強迫一個婉約的南方閨秀,硬要去學熱情的北方佳人一樣,怎麼看怎麼彆扭。
結果就在這短短兩個月之間,謝介什麼都沒做,他的夢想就實現了。
以前荒無人煙的鬼城,彷彿一夜之間就變成了川流不息的街市,變化大的堪稱翻天覆地。
謝介終於開始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他小舅要遷都的事情總不可能還沒決定下來,就鬧得全國皆知,對吧?如果百姓不知道,那這些如雨後春筍的商鋪是打哪裡竄出來的?這明顯不是隻想做一段生意的流動性商業,而是打算長此以往在這裡紮根的那種。
“我睡下的這些日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謝介喃喃自語。
跟著牛車在外面走的錢甲同學,很適時的選擇了失聰。真是沒想到哈,牛車的聲音也這麼大,他都聽不到郎君在車裡說什麼了呢。
四生子比錢甲的反應更大,開始各種都想要轉移謝介的注意力。
謝介本來只是隨便問問的,見眾人如此反常,這才真正記入心裡。不過,他對敵經驗十分豐富,很清楚的知道大概是宅老或者他娘下了封口令,他表現的越想要知道,他就越不可能知道,唯有緩緩圖之,方可成就大業。
不到晌午,牛車終於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南高峰的山腳下。
南高峰上怪石嶙峋,草木茂盛,來往山上山下的道路卻是人工修建的一片坦途,寬寬蕩蕩。因為走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人多,自然就有了路。
而南高峰這邊之所以人多,卻並不是因為天寧萬壽吸引來的香客多,而是因為這邊是江左最大的廟會所在地。
廟會,就是依託於寺廟而生的民間商業經濟交流與促進的相關活動,最有名的就莫過於京城的大相國寺廟會。每月五次,賣什麼的都有,總是搞的鑼鼓喧天,人山人海。
江左與雍畿的風格不同,但也有自己的廟會,十里八鄉的,不管是城裡人,還是鄉下人,都愛來南高峰娛樂。
人多了,道路自然也就修建的越來越好,周邊的設施一應全都快速跟上了。
這天是中元節假期的最後一天,廟會肯定有,哪怕已經接近尾聲,但依舊是三教九流,人聲鼎沸,買賣最火熱的還是元寶蠟燭,香火福囊。
謝介是個愛熱鬧的,哪怕如今身體情況不理想,依舊能帶病堅持。
周邊的人卻嚴防死守,不是怕謝介身體,而是怕謝介順耳聽到什麼不該聽的,類似於京都破了,國家亡了,連皇帝大臣都跑來了江左之類的窩囊話。
“真是窩囊啊。”房朝辭在馬車中讀著好友的信,不自覺的念出了聲。
隨從一愣,沒有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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