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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還隱隱有點疼,反正就是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舒坦的地方。這大概還是被砸之後長期昏迷的後遺症吧,謝介如是想。
天石:【我自帶健康功能,會適時檢測你的身體健康,當前並沒有任何異常顯示。你之前的後遺症已經被百分百治癒了,需要進行精神檢測嗎?我根據你數次沒病說病的舉動,初步推斷出你有可能患上了心理上的孟喬森綜合徵,又或者是疑病症。】
謝介:【你閉嘴。】
天石一說話,謝介的頭更疼了。
兩位老家的親戚這回明顯是有備而來,他們很體貼謝介大病初癒,身體還沒有徹底健康的現狀,所以一應東西帶的很全面,擺放兩家的犯罪現場也很速度,準確做到了在不累到謝介的基礎上,進行了自身合法權益的維護。
也虧他們能想出這麼一招,連罪證物品都小心翼翼的包在油紙袋裡都帶來了。
謝介坐在椅子上,懶得出奇,沒有骨頭似的,只像慢吞吞的烏龜那樣,探出頭去,朝著輩分上是他老叔的人手裡的油紙包裡看去。
除了一地雞毛,什麼都沒有。
真雞毛。
老叔把雞毛零零碎碎的灑在青石板上,那裡已經用木炭筆畫了個圈,代表他的家,一道細長的橢圓形代表籬笆,隔壁又是一個圈,代表了與他產生了爭執矛盾的小輩顧翁家。
為啥用“小輩”指代?因為他倆關係實在是太遠了,說曾孫有點像是惡意佔對方便宜。
謝介看著最後在青石板上完成的這樣一副大作,陷入了詭異的沉思,總覺得這個圖案有點邪惡啊,是他想多了嗎?
老叔繼續從懷裡掏出另外一個油紙袋,裡面裝著一把黑色的瓜子皮。
謝介終於不得不出聲了:“別告訴我,他就只是偷吃了你家一把瓜子。”
老叔當即就樂了:“大侄子英明啊,就是他偷吃的!”
這回老叔的官話說的特別標準,謝介聽懂了。
顧翁卻不幹了,他的官話也儘量標準了起來,大概是訴說的次數比較多吧:“舅姥爺,我冤枉啊,我怎麼就偷吃他家瓜子了?我自己家又不是沒有種寒瓜、曬瓜子!”
寒瓜就是西瓜,寒瓜是早以前的舊稱了。大啟正處在一個文化交替的特殊階段,很多東西都興起了不同的叫法,好比肩輿和轎子,也好比寒瓜和西瓜。早之前寒瓜只是小面積的種植,專供世家享用,直至最近這些年,才在全國推廣流行開來。江左作為龍興之地,最早引進了西瓜,卻也因此保留了寒瓜的稱呼。
我國的勞動人民自古以來的創造力和鑽研精神,很多都體現在了吃這方面,看見一個新鮮事物,考慮的第一件事就是,這玩意能吃嗎?好吃嗎?怎麼吃?
此中翹楚肯定就是《山海經》了,介紹每種事物的方式,結尾總是可食或者不可食。
大家連螃蟹身上最細碎的肉都不放過,就更不用說西瓜了。都不需要誰教,很快在各個鄉村幾乎是同時的就流行起了飯後閒餘嗑西瓜子的新娛樂。
“算我說錯了,”謝介並不想介入這場無聊的瓜子之戰,只是覺得有點想哭,來來回回往城裡跑了兩次,就為了一把瓜子,這找誰說理去?“是瓜子無故消失了,可以嗎?沒關係,不就一把瓜子嗎,我給一袋!”
謝介解決辦法的手段總是如此簡單粗暴,砸錢,往死裡砸錢。一身的土豪銅臭味。
但老叔卻梗著脖子拒絕了這個提議。哪怕面朝黃土背朝天了一輩子,謝家人骨子裡的清高與謝鶴也是不謀而合的:“這不是一把瓜子、兩把瓜子的問題,而是整整三十三個的事情。”
謝介&顧翁:“……你連瓜子都數的?”
“我習慣把三十個堆做一把,不行啊?一把沒了,另外一把也有被動過的跡象,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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