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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這反倒是讓謝介覺得沒意思了,這種“調戲”,就該房朝辭激烈扎掙,他百般逗趣,才能對路嘛。房朝辭這麼簡簡單單的就從了,毫無成績感啊。他果然是個大奸臣,特別知道該如何把握人心。
那邊的眾人則是聯想了一下房朝辭如今住的地方,也就明白了謝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些人大多都認識謝介,哪怕沒見過真人,至少也聽過謝介過去的豐功偉績,能被歷任皇帝惦記在心尖的人可不好惹。可惜,謝介卻對於他們大部分人都眼生的很。除了展豁然還有一些眼熟以外,謝介幾乎叫不上其餘任何一個人的名字。
所以,在跟著房朝辭迎上去之後,謝介就沒再開過口。只是微微昂著下巴,驕矜的在房朝辭的一側,站在高處俯視著包括展豁然再內的所有世家公子。
別人因著謝介這一副明顯生人勿進的樣子,暫時也不太敢和他搭話,哪怕他再好看也沒用。
只有展豁然不懼“嚴寒”,熱衷於挑戰高難度,好像對高嶺之花一樣的謝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連和房朝辭的客套寒暄都省了。一上來就直直的看著謝介,眼神清澈,看人看的正大光明,不見半分令人討厭的油膩,能很直白的從他眉眼間看到他的喜歡,那種毫無邪念的喜歡。
“這位便是謝世子吧?許久不見,您又長高了不少呢。”
謝介對展豁然有印象,也是因為在京中的宴會上每每碰上展豁然,這位展郎君總會說兩句謝介特別喜歡聽到的。
如今依舊如此。
謝介很給面子的點了點頭,回了四個字:“好久不見。”
就是這麼簡潔,多施捨一個字都沒可能。對外對內,謝介可以是徹頭徹尾的兩個人,就和有雙重人格似的。四個字,已經是比對別人要好上不少了。
謝介表情淡淡的,可眼底因為聽到自己被誇長高了而充斥的小開心是騙不了人的。展豁然勾唇笑了笑,又準備繼續開口。
房朝辭卻動了,看上去是要和展豁然說話,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愣是很有技巧的錯開了展豁然和謝介倆人:“多日未見,你對我就沒什麼想說的?”
“去去去,見你我都快見煩了,還偏偏一次比一次的有風采,我才不想和你說話。”展豁然與房朝辭十分相熟,從這份毫不客氣的“嫌棄”裡就能看出來,這是一對損友。兩人之間那份自然而然的嬉笑怒罵,是一旁人想學都學不來的。
展豁然還想要繞過房朝辭去和謝介搭話。
房朝辭卻已經藉著一個很自然的動作,拉著謝介走在了前頭,帶著一群人去了花廳。
從背影看去,一個箬竹錦袍,一個柳染襴衫,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並肩走過水榭歌臺,盎然秋意,彷彿再沒有比他們更加般配的存在。
箬竹和柳染,其實說白了就是深淺不一的綠色。謝介和天石學了個原諒色的說法,促狹的非要房朝辭穿上。結果定睛一看,房朝辭穿上那一襲青衫的效果不要太好,真真的君子如竹,風過不折。既有傲骨,又有胸襟,反正是怎麼看怎麼好。謝介就也學著穿了一身,自我感覺十分良好。
在配合展豁然剛剛眼睛裡的欣賞,謝介更加篤定了以後可以考慮就這麼穿的模式,先讓房朝辭試,好看他就也搞一身差不多的。
一群青年魚貫進入花廳,分桌而坐。
不等房朝辭招待,展豁然就再次把話題對準了謝介,明知故問道:“世子和朝辭關係很好嗎?我以前怎麼都沒聽說過?瞞著我,可就太不講義氣了。”
謝介坐在房朝辭的旁邊,擼著懷裡的飛練,忽然有點不太想讓別人知道他和房朝辭其實也不過是才認識不久,關係好起來更是隻在這幾日。於是他蹙眉,不耐煩的回了展豁然一句:“為什麼要讓你知道?咱們很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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