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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毛挺多的。誰知道長大之後反而異變成了文弱書生。
謝介與聞受益這對難兄難弟,一個小豬,一個狗子,說出去都沒人敢信這叫的是世子和太子。
謝介還能安慰自己,豚兒的豚是河豚的豚,文帝就實在是被他爹坑的有點慘,迄今為止神宗和大長公主叫文帝還是叫的狗子,咳,不對,是尨兒。
“我怎麼不想給尨兒報仇啦?只是報仇也得講究方式方法吧?如果我可以不連累天下百姓千里取敵首級。那什麼也不用說,哪怕一命換一命,我也會去弄死蠻人的胡魯。可是,我們真的打不過啊。”
胡魯就是整合了蠻人各部,在戰場上殺死了文帝,又一舉拿下了雍畿的蠻人首領。據說他如今已經在琢磨著建國,然後定都雍畿。
這是赤裸裸的對大啟的侮辱。
“早晚會打回去的。”謝介這不是在安慰他小舅,而是他是發自真心這麼認為,不是有生之年,不是早晚有天,而是就現在,就當下,他們一定會打回去,不只如此,“還要以牙還牙,他侵吞了我大啟多少領土,未來一日我們一定也要他嚐到被侵吞這麼多領土的屈辱!”
不就是缺馬嘛!天石說了,這個世界遠比他們想象的大,無法從北方進好馬,難道還不能從別的地方運了?謝介腦海裡已經有了一個模糊的想法,只待慢慢琢磨完善了。
“你怎麼也這麼想?”神宗再一次被嚇到了。
“什麼怎麼想?”
“就是滅了蠻族啊,蠻族本身的領土有沒有北方大還不一定呢。這是要拔草除根啊,可這不對。”神宗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反正就是不對,“蠻人佔了雍畿,並沒有屠殺百姓,咱們也不能大開殺戒。”
打肯定是要打的,但不能一點人性就不講。哪怕是文帝在世,也不會答應他們變得比蠻人更加喪心病狂。
“我沒說殺人,就是佔領土,把人都趕走,馬和草場留下。”謝介其實挺敢想的,“不過這些都是以後在說的事情了。眼下你打算拿林生怎麼辦?”
神宗也不知道該拿那作詩諷刺他的林生怎麼辦。他委屈,卻也只是想和林生、和天下人說清楚,他沒有不想給他侄子報仇,他雖然慫,卻也沒有那麼慫,為家人報仇的血性還是有的。
不等謝介把房朝辭告訴他的兵不血刃的辦法再轉告給神宗,那邊就有人來報,說參政求見。
參政就是副相,如今的參政是個姓孫的寒門中年,他的泰山曾做過謝介短期的鄰居,後來被謝介氣走了,騰出了院子給房朝辭住。
未免尷尬,謝介就暫時退避到了屏風後面,能不與孫參政打照面就還是不要見了。
很巧的是,孫參政面見神宗,所為的也是林生的事情:“這等出言諷刺官家之事,實在是有辱斯文,還請官家不要姑息!與他一同的張獨也……”
孫參政出身寒門,天然的與世家對立,這次明顯是來捅刀子的。
謝介卻在後面聽的找急了,哪怕是他這個智商都聽出來了,這孫參政根本就是想利用他小舅來對付政敵,根本沒考慮過他小舅的名譽。如果孫參政真的覺得此事需要嚴懲,為什麼不等在後日的早朝當眾提出,反而要暗搓搓的來慫恿官家?因為他不想自己背這個鍋!
“會不會太嚴苛了一些……”神宗對於寫詩諷刺這事,只是覺得委屈,卻並不生氣。
最主要的是,本朝從太祖開始,一直以來的規矩就是言論自由,不得擅殺勸諫官員,太祖還立過碑的。
若不是有太祖的規定,大啟的文臣也不至於如此囂張。
“官家三思啊。”孫參政還想再勸,若勸不服神宗,那他這趟就白來了。若不是怕門生故吏直接上書會被看出他的手筆,引對手攻訐,他才不會自降身份親自下場來和官家說這些。孫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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