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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詩而炸開了,到底是讀書人,對好詩好句有一種天然的好感。
展豁然不著痕跡朝房朝辭的方向看了一眼,房朝辭搖搖頭,他只能在心中嘆了句果然如此後才道:“這是一首寫在寺廟牆上的題牆詩,我也不知道作者是誰。是房兄看到後告訴我的,我在房兄於朝堂上書後,便也順勢奏了上去。”
也因此,展豁然才把他爹給氣了個好歹。房朝辭第一個說,而且說的很委婉,大佬對房朝辭雖然生氣,卻也是氣這個有能力的後輩做事還不夠周全,有點怒其不爭,想要好好教導的意思在。但展豁然這個就是赤裸裸的嘲諷了,尖銳又心酸,還是跟在房朝辭後面說的,怎麼看都只是個小弟的角色,能不讓他爹生氣嘛。
可其實展豁然根本不介意這些,他想走的是路線和他爹想讓他走的有不小的偏差。
“朝上的事情本不該隨便拿來訴說,但今日被人這般冤枉,我這個暴脾氣受不了,還請原諒我的耿直。”
好的壞的,都讓展豁然一個人說完了。
這還不算,展豁然說完之後就直直的看向了真正的始作俑者張獨的方向:“不知道張郎如何指教啊?真正做事的人,未必有那個功夫把自己做的每一樁每一件事都嚷嚷的天下皆知。反倒是有些人,口號喊的比誰都響,卻只光說不做,毫無用處!”
林生只是連帶的,卻已經被展豁然說的羞愧難當,他只是一介儒生,學問高,卻還沒有入朝,不知道這些事情再所難免。可一想到自己冤枉了好人,還在一旁洋洋得意,就覺得自己是井底之蛙,很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張獨……還不夠資格上朝,對朝堂上的事情也知道的不多,他雖然也跟著林生一起道了歉,但內心是怎麼想的,就沒人能夠知道了。
一場鬧劇終於落幕。
總體來說,這一天的雅集舉辦的還是很成功的,要美食有美食,要賽詩有賽詩,結尾還有一個十分深刻的愛國教育。
人人都與有榮焉,覺得這勢必又會是一個西園雅集。
反倒是謝介在宴會最後的一段時間裡略顯沉默,也不抱著了飛練,也不喂二爺了,只是半出神的坐在那裡,他好像終於想明白了什麼。
房朝辭對謝介的每一個情感都是能夠察覺到的,所以宴會剛結束,他就早早的打發走了展豁然。展豁然氣的恨不能跳起來和房朝辭打一架,有這麼做朋友的嗎?
“我給你留了一個院子,住不住?”房朝辭還記得展豁然的話,他被他爹趕出來了。
“嘿,我就知道還是你夠義氣,我當然住啊,你這裡可比我家離行宮近多了。”展豁然轉怒為喜,也沒和房朝辭客氣,直奔了房宅後面的院子,沒再去管房朝辭到底要做什麼。
夕陽落下,華燈初上,整座房宅就只剩下了謝介和房朝辭兩個主人。
還是那一深一淺的綠色長衫,還是那座能與謝府對稱的水榭。
謝介問房朝辭:“你老實告訴我,雍畿到底怎麼了。”
“蠻人入京了。”房朝辭斟酌許久,都不知道該如何把資訊量極大的事情說完,好讓謝介接受。他只能儘可能的簡潔,讓謝介明白個大致框架。
就在謝介被天石砸昏過去之後,大長公主急了,不管不顧的非要拉著神宗回江左親自探看。
神宗很怕他的大女兄,這是人所共知的,所以哪怕大長公主的要求很荒唐,神宗最終也還是輕車從簡的隨著大長公主啟程前往了江左。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聖駕前腳剛帶著大部分朝臣離京,蠻人後腳就突襲而至,攻破了雍畿。
神宗和大長公主當時已經快要到應天府(南京)了,忽聞噩耗,只能在倉促間擺開防禦,勉力對付追至應天的蠻人。
因有文帝血灑戰場的歷史教訓,迫於群臣的輿論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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