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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謝介個人的觀點來看,能研究出這麼一套,不是腦子有病,就是閒的蛋疼。整個大啟文人圈都有這樣的毛病。國家想要高薪養廉、互相牽制,卻事與願違的變成了人浮於事的怪圈。
包括謝介他老子謝鶴,過去當官的日常無非是吟詩作畫,吃茶喝酒,外帶探討寵物心得和養生之道。反正是什麼都幹,就是不幹正事,也沒有正事可幹。
喝了這碗熱乎乎的粥,洗漱完畢的謝介也就徹底睡不著了。
按照過去的經驗,早醒的謝介往往會在吃飽喝足之後玩一會,再睡個回籠覺,快樂似神仙。但有了天石之後,這些就只能存在於記憶裡了。謝介在被臨了一幅他爹生前的字後,就被派去了園中打一套再慢悠悠不過的拳法,由天石全程細心口頭指導,動作簡單,包教包會,還自帶激昂的背影音樂。
【我學會這個是不是就能飛天遁地,萬般變化?】謝介也曾滿懷夢想。
天石冷酷無情:【不能。】
【那飛簷走壁,所向睥睨?】
天石:【做夢。】
謝介不幹了:【那我打拳做什麼?】
天石:【這不是打拳,是第二套和第三套中小學生廣播體操,充滿了教育性、健身性和一定的兒童舞蹈。來,跟著我一起念,每天鍛鍊一小時,增強體魄,充滿朝氣,為我中華更強盛,大家齊努力!】
謝介:……神經病啊你!
雖然這麼說著,但今天的謝世子,也還是把“雛鷹起飛”、“七彩陽光”等體操套路,都打的虎虎生威呢。每一個伸展,每一次踢腿,都包含著他沒辦法把其發洩在天石身上的怨氣與力度。遠遠看去,假山流水,美人如畫,還頗得一些意趣。
奉命來謝世子家稟告“他升輩當表叔”這一好訊息的房朝辭,被宅老請入園子時,最先引入眼簾的便是這樣一幕。
每一次見面,謝介總有辦法讓他目定魂攝,不能遽語。
謝介一甩被束起的長髮,晶瑩的薄汗在細膩如瓷的白膚上閃閃發亮,連怒目而視都變成了活力四射:“你!”
你怎麼有臉又來我家!
“世子。”不等謝介發作,房朝辭先把禮儀用到了位,行雲流水,流暢自然,甚至每一次的笑容都彷彿拿尺子比過,再沒有比他更適合“光風霽月”這一名詞的人。
謝介也只能僵硬的回禮,然後猛然抬頭,翻臉道:“我要漲租——”
意圖逼退房朝辭。這個招數有點老,但是沒關係,管用就行。
“——翻倍!”
“可以呀。”房朝辭回答的果斷又幹脆,甚至還帶著點詭異的喜悅。
“……我說翻倍了嗎?”謝介繼續耍賴,“我說錯了,是十倍!”
房朝辭還是那副不喜不悲的大人物模樣,沒有因為數字的驟然變動而有任何的遲疑猶豫:“沒問題。”
謝介:特麼的,你果然是個大奸臣吧,不貪汙,你哪裡來的這麼多錢?!小爺我今天就要為民除害!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謝受:你怎麼有臉又來我家!
房攻:沒臉我不是怕嚇著你嗎?
***
名詞解釋:
休務*:宋朝真實存在的假期輪休制度。
河祗粥*:從宋朝開始,一直到明朝都很流行。我嚴重懷疑我寫的其實是舌尖上的大啟。
張右史和宛丘平易法*:同樣真實存在,就是蘇門四學士裡張耒同學的養生心得,著名貓奴詩人陸游傾力推薦。
昨天忘記解釋的名詞:
疾腳遞*:這個和金字牌疾腳遞不一樣,前者誰都能用,後者只是皇帝的專屬。
檀郎*:最早指潘安,後來代指夫君。有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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