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墳還要沉重的心情在上課的。
謝介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都是講課,明明是差不多枯燥的內容,甚至有些是一樣幽默的講義方式,可是謝介就是吃不下別人講課的那一套。
謝介可以盯著房先生說上一整天最無聊枯燥的知識而不覺得他有絲毫的無趣,卻忍不了別人用哪怕堪稱是全大啟最幽默的講課方式講的超過半炷香。謝介最後全神貫注的超常發揮,也只堅持聽了大概一炷香左右,然後就開始正大光明的神遊天外了。
一會兒想房朝辭,一會兒想他娘,一會兒想房朝辭,一會兒想他爹,一會兒想房朝辭,好吧,大部分時間都用來想房朝辭了。
等謝介回神的時候,他的臨時課本上已經寫滿了房朝辭的名字。
雖然謝介一方面覺得這很正常,一方面卻又打定主意,要把這本書一起帶走,總感覺讓別人看到他寫了這麼多的房朝辭怪怪的。
【我是不是病了?】謝介問天石。
【您的身體一切正常。】天石這樣回答他。
【我是說,我覺得我的腦子不太正常。】睜眼閉眼都是房朝辭。雖然想房朝辭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讓謝介覺得很開心,很充實,想要懟天懟地。
【現在進行深度精神檢查,】幾乎就只是等了一瞬,檢查結果就出來了,【一切正常。】
雖然謝介對這個過快的監測速度還有一些存疑,可他最終還是接受了自己沒病,只是有點疑神疑鬼的結果。
晚上下了學,房朝辭已經等在了門外。
就是這麼的不可思議,又是如此的心意相通。
謝介瞬間就把那些煩惱全部拋在了腦後,什麼怪怪的,什麼大腦不能思考,都靠邊吧,他覺得自己就是閒的!房朝辭一來,有的玩了,也就百病全消了。都說良藥苦口,房朝辭大概是個特例,啊嗚一大口,都是齁到心裡的甜。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房朝辭這麼耐看的人呢?
當然啦,謝介的歡呼雀躍只表現在內心,表面上世子大人還是要面子的,自認為自己表現的冷靜又大氣,他走到房朝辭身邊道:“你怎麼過來了?”
房朝辭就沒謝介那麼含蓄了,他笑的眼睛裡都彷彿能滴出蜜:“我想你了。”
荊安下意識的抬手捂住了小矮子顧觀的雙耳:“少兒不宜。”
跟著謝介和荊安一起走出學堂的顧觀:“???”
謝介上牙咬住了下唇,很努力才剋制住了自己很沒有出息的臉紅,放在以往,他一定會熱情百倍的還回去。可是今天,在剛剛想完房朝辭的當下,謝介有點彆扭,不那麼想讓房朝辭知道他也在想他。
所以,謝世子就用一副“真拿你沒有辦法啊”的表情道:“那我就勉為其難的陪你一會兒好了。我才沒有想你,也沒有期待你來接我!”
只有他爹接他放學才會被他所期待。他才、才不期待別人呢。
簡直再沒有比這更標準的掩耳盜鈴。
“我知道。”房朝辭就像是不會被傷害到,又或者是能夠免疫一切犀利的言語,無論謝介對他說了什麼,他都能笑眯眯的全盤接受,並且配合謝介的繼續演下去,“感謝世子百忙之中還能抽出空來陪我。”
“要感激知道嗎?”謝介更得意了。
“感激到了無法描述。”
謝介開始在心裡撒花,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高興,高興到恨不能跳著走,高興到恨不能哼出歌,當然,矜持的世子是不會這麼做的!他只是帶頭走到了前面,全然忘了他的兩個表弟,邊走邊問房朝辭:“咱們去哪兒啊?”
房朝辭回答:“豐樂樓。”
這是江左新建起來的酒樓,就在南子湖畔。據說是高切雲漢,上可延風月,下可隔囂埃,總之就是傳的特別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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