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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最終,蘇太后當然還是沒有被掐醒,因為鎮國公主來了,她為她撐腰,教她說話,帶她挨個認人,佯怒的教訓她:“瞎喊什麼殿下?叫女兄!”
那一聲結結實實的女兄之後,彷彿就真的砸實了什麼,所有的一切無不在告訴她,她可以不是聞盆子的妻子,卻一定會是鎮國公主的阿妹。官家是她的爹,太子是她的兄……她在失去了家人之後,又重新擁有了家人,這比什麼都重要。
為了培養蘇大丫的自信與傲氣,官家甚至在鎮國公主的提議下,在昇平樓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家宴,慶祝的名頭是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也是在那次的家宴上,蘇太后第一次見到了還是太子妃的王氏女。
真真的仙女一樣的人物,說話的聲音是輕柔大方的,看人的模樣是語笑嫣嫣的,彷彿隔著老遠都能聞到她盈繡簪花的香氣。她前呼後擁、儀態萬千的從高處走來,是場上唯二能與鎮國公主爭輝的人物。這爭的卻不是紅顏枯骨的外皮,而是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
在東風夜放花千樹中,如花的美人,穿著如雲的衣裳,走過如夢似幻的大殿,出現在了燈火亮如白晝之地。
人人都只能用仰望來看著這對勢均力敵、臉上掛著淡笑的女性,腹有詩書,從容不迫。
謝才子興之所至,在金碧輝煌中站起,雙眼含情的看著鎮國公主,高聲吟了一首他人之詞:“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懂的人都笑了,不懂的人也開始跟著傻笑。
盆子皇子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身邊明顯是屬於跟著傻笑那一型別的漁女:“你知道這什麼意思嗎?你就跟著笑?”
蘇太后傻乎乎的搖頭,那個時候她還沒有進化出無限懟胖子的能力,只會說:“還請殿下賜教。”
皇子神氣極了,昂著下巴,語氣欠揍,因為他總算找到比他更笨的人了:“那詞對著的下闕是,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鎮國公主正站在紅色的宮燈之下,美的好似一副水墨畫。
詩人的愛總是含蓄卻並不委婉的,他愛她,就一定要用一種方式讓全世界都知道。稍微瞭解謝鶴這位大才子一點的人都會知道,他永遠不會放棄要做的,就是透過各式各樣的方式對鎮國公主吐露心意,有傳言說謝大才子給公主寫的情詩、為公主作過的畫,已經足夠從雍畿鋪到江左去。
蘇太后不奢望愛情,卻也會憧憬,特別當那比金子還要奢侈的東西就擺在她的眼前時,她也會嚮往的感慨說:“他一定愛慘了她。”
“那可不是?我姐夫自然要愛著我女兄的,不然本殿下打斷他的腿!”
蘇太后沒有回話,只覺得她和這胖子皇子根本不在一個思路上。謝鶴愛聞天,那還需要說嗎?她說的是太子對太子妃。在謝大才子吟詩時,所有人不是看著謝鶴,就是看著公主,只有太子一直在柔情蜜意的看著自己身邊的太子妃,哪怕太子妃並沒有看著他,他也沒有任何所謂,而在謝大才子吟完詞時,總是仁善和氣的太子,難得不容置疑的握住了太子妃的手,任太子妃怎麼瞪他,他也只是笑著,就是不放手。
他心悅與她,赤裸、奔放又大膽炙熱。
不論是鎮國公主聞天,還是太子妃王氏,她們都得天獨厚,都高不可攀,還擁有旁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完美愛情……
還只是太子的仁宗,就敢為了太子妃放出話去,他這一生只一妻一子,足矣。
而人人都愛的如痴如狂的才子謝鶴,眼中卻只裝得下公主一人,那不是故意表現給任何人看的做樣子,是發自肺腑的眼中只有她,從她出現的那一刻,四周再有什麼人都變得不再重要,他的眼睛只能為她而轉動,他愛她,不需要語言。
蘇太后在歡聲笑語、推杯換盞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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