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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宅務*:恩,這個也真的是宋朝的賺錢衙門,租房也真的是朝廷最大的經濟來源之一,蠢作者看過一個資料統計,北宋的汴梁和南宋的臨安大多數人都是以租房為主,官員也不例外,好地段的房價比現代的北上廣還要誇張。合租、二房東等現象比比皆是。歐陽修和蘇軾都曾在信中,表達過對在京中有房一族的好基友羨慕嫉妒恨。好基友買的房還是京郊的。
總而言之,男主真的是一覺醒來就變得老有錢了。
第5章 第五份產業:
陡然而富之後要做什麼呢?
唔,至少對於謝介來說,日子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頂多是從花皇室的錢,變成花自己的錢。而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有再多的錢也花不出去,反倒是正源源不斷的還有人來給他送錢,除了房租以外的錢。
這種人人競相要給謝介送錢的活動,有個更加禮貌而又不失文雅的說法——探病。
不管是真關心,還是假好意,在得到“謝世子終於醒了”的第一手資料後,稍微能和公主府扯上點關係的人,就都或多或少的來聊表了一下心意。
不一定是真的對謝介或者謝介背後站著的大佬們有所求,只是生怕自己落於人後。
漢文化自古以來就是個人情社會,不怕你什麼都沒做,怕的是你什麼都沒做,但是別人做了。所以大家才要爭先恐後的給謝世子,不求能討好,只求不突兀。
謝介對此沒什麼想法,反正也不用他去見客。
在眾多探病的客人中,唯一需要謝介親自見的只有他小舅,神宗皇帝聞盆子。
是的,神宗姓聞,名盆子,別問他為啥叫這倒黴名字,他自己也挺想和他爺聊聊,當年為啥要給他取這個破名字的。
盆子同學是在謝介醒後的當晚,披著月光與星輝,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來的。他倒也想大張旗鼓的來,可惜白天的時候就被一眾大臣給攔了下來,彷彿生怕神宗一離開行宮就會被人捅死。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神宗想為外甥耍個皇帝威風都沒餘地,最後只能折中,白天屈服,晚上偷跑。
說來也挺難為神宗的,作為一個體重直逼兩百斤的大胖紙,他既要躲過那蝸居一樣的行宮中的層層侍衛,還要躲過御街兩旁高門大戶裡官員家的耳目,真的很不容易。
“你舅我多身輕如燕啊。”神宗對己身嚴重缺乏一個正確的自我認知。
“是的,是的,還特別矯健。”謝介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也沒輸給他小舅,並且他是真情實感的這麼覺得的。
神宗一身簡樸的正紅圓衣襟,腳蹬高統靴,腰繫寬玉帶,整體白胖紅潤有光澤,像極了廟裡不管眾生苦還是不苦都笑眯眯的彌勒佛。神宗平生最恨的就是鍛鍊,能一秒鐘從心寬體胖的笑嘻嘻變成滿臉橫肉的兇悍,沒當皇帝前就已經沒人敢在他面前說有關於減肥的任何事情了。惡性迴圈下去的結果,就是他生生把一張本該是一代男神的顏值潛力,給橫向發展成了發麵饅頭。
神宗那真的是走路一盞茶,喘氣兩小時,深秋再寒涼的夜,也擋不住他揮汗如雨的喘氣。
吭哧吭哧,神宗一邊擦汗,一邊安慰只能躺在床上的外甥:“別擔心,你很快就能好起來了。”
“我還準備今年和小舅你一起回老家祭祖呢。”謝介也特別樂觀。
“可以的,可以的,今年咱爺倆過中元。”
中元節,又名盂蘭盆節。但這不是一個謳歌植物或者某種食物的節日,而是民間俗稱的鬼節。是和清明、重陽同等重要的祭祖大節。
自當年救下文帝后,謝介就順勢留在了江左,官方說法是養病,真實原因不可說。總之,謝介在江左這一修養,就養了快三年,順便很自覺的承擔起了回老家祭祖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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