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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
驚寒清清楚楚地看見佳人眼中的些許柔情,使勁按捺住內心的激動之情,“未曾。”
說完這兩個字,想起清漪,心頭閃過一絲愧疚。旋即又想,今宵有酒今宵醉,莫使金樽空對月。管他孃的什麼道德,什麼盟誓。自己當年尚未束髮,說的話當不得真。再說,清漪不過是一介孤女,哪堪自己的良配,她若願意留下,自己也不強行打發走,若要鬧事,不過三百兩銀子打發走算了。自己白養了她這些年,已經仁至義盡了。更重要的一點,如今比起初塵,越發覺得清漪就是個白痴,從來聽不懂情話,害得自己對牛彈琴尷尬不已,在祖母和母親眼中也討不了好。道德從來只用來約束他人,真到了自己頭上,有幾個蠢蛋會用道德約束自己。一想到這些,心情便舒暢了不少。
第17章 瀟湘郡主
驚寒回府時,帶回來一個少女,兩人牽著手朝佩蘭院走去。那少女雖著黛色布衣,但難掩姿色,以至於他們從正在幹活的丫鬟身後走過去的時候,那丫鬟驀然一個轉身,喃喃地自言自語道,“這就是書上所說的翩若驚鴻?”少女身後跟著的侍女,背了一把長劍。
“初塵給譚大娘子請安!”少女聲音若空谷黃鶯,身如臨水之柳,她明明身著普通衣裙,但那衣裙卻偷了美人三分姿色,愣是顯得與眾不同。她臉上的肌膚,看起來像是能浸出水珠。她那雙眉毛,看起來根本就沒畫過,但卻巧奪天工。
“這是……”譚氏看了一眼所來之人,著實有點吃驚。
“她便是永州何郎中之女,何初塵,那日在知州壽宴上彈奏《將軍令》的瀟湘郡主。”驚寒的臉上,洋溢著如沐春風的笑容,這種神情,譚氏是第三次見,第一次是帶雲沾衣回府,第二次是帶清漪回府。
“瀟湘郡主?”譚氏自然是對那次宴會有印象,“何郎中前幾日連夜匆匆趕回永州去了,你怎麼在雁州呢?”
“娘,我今日去渡口監工,與初塵巧遇,交談了幾句,知她一人隻身來雁州,我便帶她回來了。”說完後,二人四目相對,眼神都流露出對彼此的愛慕之心。
“郡主,你來雁州有什麼事嗎?”譚氏有點驚慌,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年已及笄的女孩,突然跟自己兒子出雙入對,如果郎中並不知情,那這件事便不好交差。
“大娘子,楚國如今已滅,我也不再是什麼瀟湘郡主,你喊我初塵就好。”初塵說得極為謙恭。
“娘,你問那麼多幹啥?跟盤問犯人似的,郡主舟車勞頓,我先帶她去祥雲閣休息了。”
譚氏的心提了起來,她不敢冒然對郡主問些什麼,只好讓兒子先把人帶了出去,然後著人親自去一趟永州何府向郎中秉明此事。
譚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活了近四十年,如此人間絕色倒是第一回見。雖然驚寒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也在雁州城素有美名,然而她也清楚地很,自家兒子並非能高攀瀟湘郡主之人,何以集美貌、才華、出身、德行於一身的南楚才女會看上驚寒?以瀟湘郡主的才貌,將來必定是這天下英雄豪傑競相爭搶之人,哪裡能輪到自家兒子!想到她之前養在深閨十餘年,如今卻在知州壽宴上一曲揚名,說不定早有一番用意。
譚氏思來想去,生怕瀟湘郡主給雁府招來禍端。她急於親自問清此事,便起床穿好外衣。守夜的巧楠聽見動靜,猜出了譚氏的心思,起身道:“娘子,已經三更了,想來寒哥已經睡下了,不如明日一早再去請。”
“睡下也得把他叫醒來!”
片刻之後,巧楠回秉道:“大娘子,寒哥不在破雲樓。倒是祥雲閣,此時燈火未熄。”
“荒謬!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同處一室,教何郎中知道了,我們雁府可怎麼交代?你快去祥雲閣把這個孽子喊過來!”
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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