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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假的出境記錄。

常碸原本以為這是多餘，他不認為寇言和程經藝在一起後，還會關注他的行蹤。

卻不想，他離開後，得到了寇言飛洛杉磯的訊息。

常碸當時怔愣好一會兒。

這是寇言對他難以棄捨，還是自己的行為徹底激怒了他，他想把自己「逮捕」回去，繩之以「法」。

常碸幻想過是第一種，可理智告訴他，應該是第二種。

寇言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允許有人像自己這樣戲耍他。

可他沒想到，寇言竟然還會做出這樣的事。

他在逼迫他，逼迫他出現。

常碸已經繃不住了。

他早就應該知道，現代社會要躲一個人，並不容易。

許川的電話在此時打來：「小碸，最近怎麼樣呀。」

常碸沉默。

許川：「你是不是看到那些熱搜了？」

常碸還沒有回覆，許川又說：「你不要管那些啦，其實對我們影響不大的，公司的事情，有立舟哥幫我，立舟哥也說，他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以後再去國外任職，輕鬆還賺得更多呢。」

常碸聲音很沉，「對不起。」

許川一瞬間也哽咽了，「有什麼對不起的！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我們是朋友，朋友不就是要互相幫助呢，你以前也幫過我的。」

常碸無力靠在沙發上，「要不我……」

許川打斷他，「你自己可以，孩子怎麼辦？你看他現在的瘋樣，你和孩子落到他手裡，還能活嗎？」

當然，不能活或許只是一個誇張的說法，但是誰也不敢保證寇言會做什麼。

他嘆氣，對常碸說：「你真的不要有負擔，好好的，至少，先把孩子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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