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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粉絲的喜歡，以及他內向的性格，他紅了臉，問兩位女生，「你們要合照嗎？」

常碸沒有詢問是否簽名，他還沒練過簽名呢。

兩位女生很激動，也很小心翼翼：「可以嗎？」

常碸點頭：「嗯，寇言的經紀人說了可以問你們的。」

兩位女生：寇言經紀人？對啊，寇言雖然沒有和常碸一起出來，但是他經紀人陪著常碸的！

嗑到了！

最後，莊誠還幫三人拍了照。

他看著手機相機裡的常碸笑得靦腆又歡喜，只覺得心裡的怪異感越來越強烈。

就好像，以前的常碸才是人設，現在的常碸回歸真實。

他將這個念頭從腦中掃開，將手機還給粉絲。

常碸和粉絲揮手：「再見，你們早點回家哦。」

常碸和莊誠快步來到停車場，好在節目組還在做直播前的最後除錯，常碸也不算耽誤大家的行程。

行李放好後，常碸上了車後座，眼角眉梢那遇到粉絲後的歡喜還沒有徹底散去。

寇言視線與他觸碰交融，低聲問他：「怎麼了？」

常碸抿著嘴，眼底閃過比外面陽光還燦爛的顏色，忍不住想要分享，「我剛才遇到我的粉絲了。」

寇言恍然，「那兩個女生嗎？」

他出來時看到了，兩個女生一直往他身邊看，她們身前的手機螢幕裡，是常碸的名字。

常碸很驚喜，「嗯，是我的粉絲。」

說完這話，前排的工作人員突然提醒他們，「直播開始了。」

工作人員的提醒稍微有些延遲，常碸剛才說的那句話，已經被蹲守在直播間的觀眾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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