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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在那個死老頭子的下巴上,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響,油脂的氣味在空氣中為瀰漫。
那個年輕獸,拿著一個小巧瓷碗接住了油,那可是獸油啊,還是活體練的。
沒落下一滴蠟油,老頭子就哼哼唧唧呵呵呵,可惜他的舌根被挖了,不然我還可以聽聽他的悽慘叫罵聲。
那個年輕獸似乎沒有發現我,專心致志的折磨著老頭子。
他微微一笑,拿起了旁邊的一個小罐子,我清晰的看著那個罐子,上面貼著一個“酒”字。
那個年輕獸大抵與這個老頭子有什麼恩怨仇報,或許老頭子也抓了他的姐姐妹妹什麼的,當時的我雖然被精神蠱惑,但也卻沒有阻止。
可能精神蠱惑,只是引導我,真正的選擇權扔在我爪子上,但我卻因為自己的恐懼懦弱,就因為當初那麼小小的一件事而釀成大禍。
他拿出一個長釘,對準老頭子下垂的腦袋,他似乎正在辨認穴位,確認好了方向,一狼頭上砸去。
“嗬嗬嗬!!”死了頭之痛苦的喊叫,鮮血順著長釘緩慢低落,在如此劇烈的衝擊之下,老頭子脖子上的燈卻依然沒有熄滅或掉落的意思,仍然搖曳光輝,燈影殘晃。
老頭子兩個眼睛被挖出來了,只留一長肉線連線著他的眼眶深處,他想眨眼,眼皮子卻早就被那個年輕獸給割了,兩雙掉出來的,眼睛如同蝸牛,又或者蛞蝓,兩對眼睛充滿了鮮血,眼中流露著驚恐,從此他再也不能用那雙眼睛來迷惑女獸了……
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連線眼球的細長肉線上面的青筋搏動,他以前向我施虐的雙爪,一隻爪子被扭曲撅折,另一隻此時無力的塌軟,好像被剃了骨,但我沒從那個爪子上發現任何傷口,那麼他的骨頭是怎麼被取出來的?
說來奇怪,我自小就並沒有見識到這樣的情景,心中卻一點都不害怕,甚至如果怕不是吵醒那群王家獸,我甚至都想要。拿著菜刀朝那個死老頭子狠狠的批上兩刀。
咚咚,那是長釘被釘入顱骨的聲音,低聲沉悶,那是因為鑿穿了顱骨,骨頭傳音震響的。
老頭子死死的掙扎,卻被捆綁的緊緊實實,任獸宰割,我看到那個年輕獸,提起那一小罐酒就朝老頭子嘴灌去,能看得出來,老頭子的喉嚨也被捅過,老頭子被嗆的,嚥了一口,就從喉嚨那裡噴出一口。
辛辣的酒肆意刺激著他流血的傷口,渾身的贅肉都在顫抖,腿部的肌肉都繃得筆直,他的垂落下來的眼珠子瞪著我,似乎恨毒了我,但這些關我又有什麼關係?
這些事都是他自找的。
這樣的情況下,我甚至不知道那個老頭子究竟是怎麼活下來的,但我想那個年輕獸肯定是個復仇者,所有女性的復仇者,王家糟蹋了多少男女孩子。
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忌口,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通通都有,那是我結婚圓房晚上之後我痛哭流涕,看到王媒婆開啟了一個門,過了。一會兒又滿臉神清氣爽的出來。
我確認她走後悄悄的開啟了那扇門,我對自己很信任,門沒有上鎖,這裡的門幾乎都沒有。
那裡面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通通都有,被拴著,吃著餿掉的飯菜,個個都是英俊貌美。
但無一例外,他們都是赤裸的身體,上面佈滿了鞭痕燙痕。
這件事我做的很隱秘,沒有獸發現,後來我透過一些不可言說的交易,得來了一些情報,這間屋子和這個小鎮的范家地下室相連,裡面同樣都是。
之後我坐在屋子裡看著,想起來那天,我去拜佛求子,然後親爪勒死了喜兒。
我的爪子緊緊掐著她的脖子,卻絲毫沒感覺到她的恐懼,她只是笑著說“小姐,你最喜歡吃的糕點。”
她臉色烏青都倒下去了,撲通一聲摔落在地板,喜兒自小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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