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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想揉搓過他的每一寸面板,想聽他顫抖著攬住自己的脊背,想聽他哽咽著叫自己的名字。南離根本不敢承認,最初逄風抱起幼狼的時候,他有那麼一刻渴望在他身上得到愛。
神念交融的時候,他有一刻錯覺:逄風是愛著他的。可南離知道,那並不是愛,逄風不會愛他,那只是與愛意相似的東西。
可他區分不開。
南離知道那是陷阱,是陰謀,可還得心甘情願跳進去。
原本的仇恨,不知何時變了質。
情熱幾乎將南離焚盡,他探出手去,就要強行捉住逄風的腳踝,抬起他的腿與他結合,鎖在一起,再不分開。
……他與自己結合了,自己的情熱是他誘發的,依照狼的習性,雌狼有義務撫平雄性的情熱。他這樣做是合情合理的。雖說雄狼不會強迫愛侶的,但逄風他——
他的指尖還未觸及那細膩的面板,床榻的美人卻忽而睜眼,眼中只有冰冷的怒意,逄風的手掌死死扼住南離的咽喉:「你竟膽大了?是孤太心軟了麼?」
長夜太子的眼神中只有厭憎與鄙棄:「狼這種畜生,果然是養不熟。罷了,侍寢的人孤又不缺你這一個。」他冷冷勾唇:「你不想要,還有很多人想要。」
南離的雙眼紅得幾乎滴出血來。
他已經和自己做過了,怎麼能和別人?逄風是他的,只能是他的。憎恨也好,厭惡也罷,都只能是他的!
沒有一頭雄狼會容忍自己的妻子被他人窺伺,南離只要想想,就要瘋掉了。
他瘋魔般衝出東宮,化作白狼。依靠靈敏的嗅覺,南離很快找到了那位鐵手護法。那位護法此刻正摟著強搶來的小妾醉生夢死。
渾身是血的白狼如同瘋獸,用鋒利的牙齒撕裂他的鐵臂,豁開鐵手護法的咽喉。它扯下鐵手的頭顱,叼在口中,狠狠甩到東宮。
可逄風卻沒看他一眼。他被軟禁在偏殿,哪也不能去。飯食都要靠人送來。
直到今天,宮人傳喚南離進殿習字。南離絲毫不敢懈怠,即便心中不願,卻還是一筆一劃地開始習字。
終於,他開始向他的主人索要獎賞。
南離的下面已是鼓鼓囊囊的一包,他試過自己疏解,可那和逄風給他的根本不一樣。
狼盯著逄風的手,那雙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握筆持劍的手。他很想曳過那隻手,放在那滾燙的地方,可他不敢。
逄風轉動墨色眼珠掃他一眼:「小狗,你就這個態度麼?」
南離的骨氣早已在兩次肌膚之親和間隔一月的望眼欲穿中耗盡了。他恨極瞭如此沒有骨氣的自己,卻不得不屈從。
「主人,」南離咬著牙,一字一頓道,「求主人……給我。」
逄風哂笑:「這才像話。」
他話鋒一轉:「不過孤又憑什麼給你?孤可沒理由給一頭隨時想噬主的白眼狼。」
南離滿腔怒意,卻還是壓低了耳朵:「主人,南離錯了,以後不會了。」
他近乎卑微地懇求著,期望逄風不要奪去他那點唯一的快樂。狼自睜眼到現在,都活在充斥仇恨的地獄裡,因此一點甜頭,就能讓他淪陷其中,無從脫身,就好像被蜜糖沾住腿腳的螞蟻,掙扎卻無濟於事。
逄風打量了他一眼:「是麼?那孤也不是不能給你機會。不過像之前那般暫時不可能,需要看你表現。」
他說:「躺下罷,這次賞你點別的。」
南離沒等他說第二句話,便順從地躺了下來。情熱折磨得他幾乎要燒成灰燼。這次逄風先是居高臨下瞥他一眼,然後踩了上去。
他下了力道。
南離有些不應的痛,但是更多是無邊無際的快慰,和之前完全不同,又屈辱又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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