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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帶了間大院,院中搬來了南離朝思暮想的鞦韆。他請了陣修特意佈置了隱蔽法陣,若非他們容許,無人能打攪。
粥煮好了,逄風也醒了。
逄風睡眼惺忪,聲音略帶些沙啞:「小狗,如今是什麼時辰了?」
南離為他披上蠶絲的睡袍:「還早,你再多睡會也無妨。」
逄風眯著眼睛,吸了吸鼻子:「好香。」
南離將粥盛出來:「怕你嗓子不舒服,煮了粥,如果不想睡了就喝一點,敬茶不急。」
披著睡袍的逄風下了榻,袍子柔軟的下擺微微盪著,兩條紅痕密佈的細腿卻有些發抖,走路甚至有些不穩。
南離有些愧:「……昨日是我放縱了。」
逄風接過粥碗:「無妨,昨夜是我容許你的。只是日後要節制,不可荒淫。」
他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昨夜的放縱好像從未存在過。南離卻暗暗一笑。
讓他對逄風節制是不可能的,這就好像勸狼放棄吃肉,改行吃草,這太荒謬了。
神承認了他的道侶身份,南離的瀆神之罰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他如今可以盡情地觸碰逄風的身體,吮咬他最敏感的地方。
夜裡天道似是不滿,鳴雷陣陣,可南離只管將身下的逄風欺負得哭喘連連。
狼伸手去環逄風的腿彎:「若是走不了,我抱你去?」
逄風作勢要踢他,腳腕卻被捉住。南離摩挲著踝骨上的紅珊瑚:「我記得它斷了。」
逄風垂下眼:「……已經斷掉了,那串珠子早已在淵底化作粉塵,可你總是想要我戴著,它便一直在。」
狼那時恨透了他,卻不願抹去他身上屬於自己的痕跡。
南離又摩挲了幾下:「很適合你。」
逄風揉了揉他的耳朵:「好了,先別鬧,去敬茶罷。」
兩人整頓好衣冠,逄風便捧著熱茶,向重明君敬茶。重明君坐在太師椅上,嘆道:「上神,你這一拜,我實在受不起。」
逄風搖頭:「不必當我是妖神,您是南離的師尊,便同樣是我的長輩。您當時收下南離為徒,抑他心魔兩百年……我應多謝您。」
重明君卻嘆息:「我本來也不願收他,這是雲境的主意。」
逄風:「雲師叔如今身處何處?」
「他回去了,」重明君道,「他說自己一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喝了喜酒便回去了。」
逄風斂眸。
南離知曉他的想法,攥住他的指尖:「待我們回去,便去謝師叔。」
新婚第二日依然是繁忙的。
許多新朋舊友前來道賀,常青木蹦蹦跳跳:「林逢,雖然我不知你們如何和好的,可既然成了婚,我便只能祝你新婚快樂嘍!」
「喏,這是甘木一族給丹景君的賀禮,」常青木遞過來一隻錦盒。
他又掏出了一隻小錦囊,笑了一下:「而這是常青木給林逢的。你可得多給師祖吹吹枕頭風,免得他一板著臉,全闕都害怕。」
錦囊上繡了許多歪歪斜斜的花花草草,又繫了個蝴蝶結,頗有常青木的風格。逄風不用開啟,便知曉裡面是常青木的肉。
常青木哼著歌離去了,淅洺走上前,對逄風拱手:「林道友,你是心懷大善之人,淅洺昔日出言實在淺薄。望林道友原諒。」
逄風知曉她是指曾經勸自己遠離人族,與之割席的一番話:「無妨。救人亦是救己。」
她最後留下了幾塊陣法石。不是什麼高深的陣,卻很有趣,比如磚石自潔之陣、落葉聚攏之陣。
江逐辰抱著臂:「新婚的感覺怎樣?」
逄風含著笑:「還不錯。」
江逐辰扶著額頭:「我真不明白,那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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