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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又將爪子遞給他——示意逄風,雖然它沒了尾巴,至少還有肉墊和耳朵。
逄風捏了捏它的爪子:「先吃飯。」
狼順從的「嗚」了一聲,開始吃。南離化作狼身更適合休養與上藥,因此它這些天儘量多化狼身。逄風揉著狼的耳朵。
狼忽然又「嗷」了一聲。
——寶貝,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他的喜好、習慣……一切都在逄風的預料之中,他總能將自己照顧得妥當。
羊肝很嫩,入口綿密香滑,真如他所說細膩如豆腐,火候想必控制得恰到好處。
逄風微微垂下眼:「我不放心你……很多時候都在跟著你。」
曾為長夜太子時,他時常暗中跟著南離。
逄風記得小狼第一次捕獵,那是它成功獵到一隻野山雞。山雞急了也啄人,幼小的狼還是乳齒,爪牙未豐,儘管咬住山雞的細長脖子也無法一擊斃命。
它被山雞啄出好幾個血口子,跌了好幾個跟頭。可狼崽子軀體裡一直有著野狼那股不服輸的韌勁,死死咬著山雞脖子不放,最後終於磨死了山雞,撕開羽毛飽餐一頓。
他知道的東西,比南離以為的多很多。
狼被狂暴的兇獸巨角貫穿腹部,重傷瀕死,獨自一狼縮在洞中舔舐傷口,他知道。
狼自以為逃脫了他的眼線,快樂地在樹叢裡打滾,四爪朝天刨來刨去,他也知道。
他知道南離最喜歡吃駝鹿和羊的心與肝,最不喜歡食肉獸的肉,因為酸臭。
逄風眼尾微揚,含著無辜:「夫君,你會生氣麼?」
怎麼可能生氣?
南離不由得呼吸加重。
他忍不住了,管什麼受傷不受傷的,南離現在就要將逄風就地正法。
逄風似乎有種獨特的氣質,分明他口中話語極其尋常,找不出一絲一毫的不得體之處,可偏偏會讓他覺得,他在勾引他。
「我生氣了,」南離變回人身,伸手去捉他的細手腕,「你得補償我。」
逄風不著痕跡掃了他一眼,還能想著做這事,看來精神不錯。
紅燭晃動,帷帳垂落。
朦朦朧朧的玉色帷帳只透出兩人交疊的身影,逄風微微揚著脖頸,被南離託著腰,南離叼著他的後頸,汗水滴在他身上。
南離忽然沉聲問:「你這些日子將自己關在屋子裡,是在做些什麼,嗯?」
尾音帶了濃重的鼻腔,逄風的脊椎骨竄過一股電流,即使平日裡明慧善變,此時他腦中一片空白,竟什麼藉口也想不出。
南離早就注意到,這些天逄風將自己獨自關在屋中,鎖上門一言不發。有時候他從屋中走出,指尖是濕潤的。
他忍不住從門縫偷窺,卻發現逄風持著一塊藍色的冰晶,正雕刻著什麼。
問他,卻不肯說。
炙熱的魂魄破開冰湖冷冽的水,南離開始肆無忌憚將沉寂的冰湖攪得翻天覆地。
逄風的聲音斷斷續續:「我沒有、沒有做什麼……真的沒有,唔——」
「真的沒有?」南離加重了咬著他後頸的力道,刻意磨蹭著他的魂魄,在逄風白皙的面板留下了醒目的齒痕。
逄風眼神失焦:「沒有……」
他不願說。
南離也不會逼他說出來,只是沉默地嘆了口氣,將他擁得更緊,像是要融進身體中去。
逄風的陰氣不間斷地流進他的體內,開始修補他破碎的本源與暗傷。
只是尾巴卻是無能為力的。
逄風這顆行走的千年人參,南離翻來覆去吃了無數遍,從裡到外都吃幹抹淨了。他的靈力此時已經暴漲到駭人的地步。若是此時有天劫飛升,恐怕他下一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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