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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指望著灰犬與自己對咬,或者將瘦弱的灰犬撞翻,露出脆弱的腹部,好讓自己佔據優勢。然而灰犬並不上當,而是閃電般從它的身邊掠過,撕破了它的肩胛。
灰犬的確瘦弱,敏捷上卻佔據著優勢。但它卻遲遲攻擊不到那隻犬的要害——它脖子的面板同樣堆積著大量褶皺。魁梧鬥犬張開嘴,牙齒上竟繚繞上一抹血光,向灰犬咬去!
它只咬到了一撮毛髮,灰犬靈巧地躲開了。鬥場是沙土地,便於狗的爪子抓緊地面。灰犬雖不太熟練,卻也使用起風來,揚起沙土,直撲對手的眼睛。
魁梧鬥犬當即一聲慘叫!它的眼睛看不見了,鋒銳牙齒淪為擺設,只能束手無策任憑灰犬在身上留下一道道傷口。它試圖憑藉嗅覺咬住灰犬,灰犬卻依然謹慎,進攻一次便迅速退回。
最終,魁梧鬥犬失去了氣力,轟然倒地。它劇烈地喘著氣,心臟好似要炸裂——殺死它的並非灰犬,而是藥物。那藥物以生命代價激發潛力,卻有時效。
全場鴉雀無聲。
而後面的鬥犬比賽,便愈發可怕起來。
灰犬起初運用風還只是作為輔助,還是靠著牙齒來進攻。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對風的掌握也越來越熟練,甚至用出了天賦法術。
這與其他依靠牙齒進行肉搏的鬥犬幾乎是天壤之別。灰犬本來就有細犬的血統,速度快,其他鬥犬根本碰不到它,學會了風術之後便更是可怕。但從始至終,它沒有殺死一條犬。那些犬的死亡,多數是因為藥的反噬。
不沾染同類的血,這也是逄風的要求。
在一眾人能噴出火的目光之下,逄風帶走了他們手中幾乎所有的籌碼。他淡定去了櫃檯,將籌碼換成財物,又贖了灰犬。
逄風帶著灰犬,正欲走出櫃坊,卻迎面撞見一人,正是上官法。
上官法咧嘴一笑:「賭運不錯?」
逄風:「……這是你的鋪子?」
上官法頷首:「自然。」
逄風話語尖銳:「你是妖,為何樂於觀同類相殘之事?」
上官法解下腰間的血玉骰,往空中一擲:「別這麼說,我忙得很,也只是個甩手掌櫃罷了,況且——」
他眼含嘲弄:「妖與妖之間的差別,可遠比人與妖之間的差別要更大啊……」
見逄風面色不虞,上官法又慵懶擺了擺手道:「既然你這麼說了,取消便是,只不過……」
他壓低聲音:「你的運氣不可能永遠這麼好。」
逄風冷冷道:「可在這逍遙坊中,輸贏與運氣全然無關。」
上官法大笑道:「靠出千?想不到你這般正人君子的模樣,也會出千。可逍遙坊本來就能出千,只要不被逮住——會被挑了手腳筋的。」
他從逄風身旁走過,耳語道:「別忘了你我的賭約……公法骰之下,可沒法出千。」
逄風:「可我已經贏了,我孤身一人在此,便是證明。」
焰花的南明焰依然在燒灼著心口,痛,但是無法影響他分毫。
上官法卻笑道:「那可不一定。」
他撂下這句話,便一甩衣袖,徑直上了那道樓梯。
逄風:「……」
他牽著灰犬,面無表情地踏出了逍遙坊。
第122章 失溫
後半夜焆都起了朦朧霧氣,月亮被隔在雲層裡,窺不清全貌,只剩下染著毛邊的昏黃光亮。
逄風尋了個無人的地方,解開了灰犬脖子上的鐵鏈。那犬卻不走,巴巴望著他。
夜冷霜重,履下的雲石板凝了層細小霧露,逄風往前走,灰犬便緊跟上來。這一人一犬的身影被燈火拉得很長。
逄風停住腳步:「你不用跟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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