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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吻上了逄風,急切地,心死地,近乎撕咬地吻上他的薄唇。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去吻逄風。
南離從前臉皮薄,也絕不會對林逢動手動腳。幾乎都是林逢主動去吻他。林逢的吻很輕,淺嘗輒止,像陣溫軟的風,蹭過他的唇。
這些日子來,南離唯獨沒有用烙印強迫逄風去吻他。而如今,南離卻主動吻上了他。
而這個吻卻帶著濃重的血腥味,是絕望的,懇切的,孤注一擲的。
過了許久,他才放開逄風。
南離陰沉地俯視著他,逄風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衣領,脖頸的青黑勒痕在昏暗的光下格外顯眼。
東宮白象馱蓮的連枝銅燈臺,最多可容十五枝燭,可如今多數也熄了,也只剩半枝殘燭還在燒著,豆大的燈火倔強地明明滅滅。
燭心結了小小的燭花,卻無人剪,因此它幾乎要熄滅了,燭淚赤紅如血,在底盤上凝成了一汪小窪。
他可以用南明焰去點亮那些燭,南離卻並沒有這麼做,他甚至有些妒忌那些蠟燭。就連它們,也能得到逄風的一瞥。
批奏摺批得累了,逄風便會站起身,慢慢剪掉燒過的燭蕊,他不讓宮人做這事。隨著一下下利落的剪聲,燭蕊簌簌而落。
他注視燭火的神情極為專注與恬靜。狼臥在他腳下,只能看見那撥弄燭蕊的蒼白的指。那時它想,終有一日,它會一根根咬斷那些細長的指。
師尊為磨鍊他心性,也曾讓南離剪燭花,可他卻總是做不好,手抖得厲害,燭蕊被剪得參差不齊,像是犬牙啃過。燭火甚至較之前更加搖曳不定了,只有南離清楚,原因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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