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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風的頭頂長出了一對狼耳,身後也鑽出了一條屬於狼的灰尾巴。他倒是沒什麼大礙,這只是暫時的影響,只要妖氣消散,逄風便會恢復從前的模樣。
這對他而言是很少有的新奇的事。
南離為陪著他,也化出了耳朵和尾巴。逄風起初並不習慣那條新生的灰尾巴,狼用尾巴表達心情,他閱讀的時候,尾巴就翹在身後。南離見狀,便主動垂下兩條雪白的尾巴。
狼群之中,只有地位高的狼才能翹著尾巴。為表臣服,其他狼都需垂著尾巴。南離也是如此,向他的主人垂下了尾巴。
逄風正專心摩挲著手中的書頁,南離便起了壞心,三步並作兩步過去擁他入懷。雖然逄風面色如常,可尾巴卻直挺挺地豎著,僵硬得像根棍子,顯然有些受驚。
有了尾巴和耳朵的逄風,倒是比從前坦誠了許多。南離同樣感到新奇,逄風這幅模樣倒像極了他的同類。他便遵從本能,親暱地和懷裡逄風蹭了蹭鼻尖,兩條尾巴搖個不停,又吻了他的臉。
對於狼,一般由是下位者主動去舔吻上位者。逄風並不知道這點,他只當南離又在欺負他,蹙了蹙眉:「別鬧。」
頭頂的狼耳動了動。
他身上的冷香讓南離心猿意馬。他原本知曉這只是逄風體內陰氣外溢的味道。可逄風變作狼,這冷香便有了新的意味。
此地只有他們兩個,沒有其他競爭者,可南離還是遵循著本能,開始示愛。
他不安分地親吻著逄風的脖頸,又輕輕地啃咬著,將他的脆弱的動脈含入口中,在他的頸側留下曖昧的齒痕。
逄風早就習慣了他的舉動,也並未抗拒,只是耳朵偏了一下。到了午膳時間,南離煮了蛋花湯,又烙了芝麻糖餅。逄風咬了一小口,半透明的蜜糖餡便流了出來。
狼夫妻慣於分享食物,南離便湊過去,借著他的手啃了一口餅。逄風有些無奈,卻還是和他分著吃完了這張餅。
南離的尾巴搖得更歡了。
夜闌,他們自然是要找客棧下榻的。南離為逄風披上雪白的大氅,擋住耳與尾。他選的客棧必是當地最好的,就連馬也安頓在寬敞的馬廄中。逄風先回了房,南離則隨小二去安頓馬與貨物,過了一會,才舉著油燈上樓。
他推門而入時,逄風已然褪去了大氅,灰黑的狼耳豎在墨發上,警覺地動了動,身後的尾巴依然是翹著的,卻幅度極輕地甩了甩。
南離倏地憶及曾經見過的景象。狼尚在東宮之時,有時外出狩獵,會見到其他狼。只不過這些狼都有自己的家庭,並不理它。
那同樣是一個隆冬,白狼叼著巨型妖獸從洞穴前走過,那妖獸齒爪鋒銳,皮糙肉厚,讓它極有成就感。
白狼眸光一掃,卻瞥見了另一隻狼。那是一隻瘦削的黑狼,肋骨凸出,胃部凹陷下去,顯然數日沒有進食了。它口中正叼著一隻兔子崽,卻緊緊咬在口中,不捨得吃。
而石洞中又鑽出了一頭同樣瘦弱的母狼,它與黑狼親暱地碰著鼻子,舔吻彼此的毛髮。
那兩條狼見了它,顯然誤會成它是來搶奪領地。分明畏懼得不行,黑狼卻依然丟下兔崽,擋在妻子身前,對南離齜出牙齒。
白狼無意與它們交惡,便徑直離去,只是心中便冒出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卻被它很快拋在腦後。而搖曳的燭光中,南離注視著等他的逄風,忽然就記起那兩匹狼來。
他不再是孤狼了。
而逄風抬起臉,對他偏過了身後的尾巴。
南離呼吸一滯。
他幾乎用是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壓下自己洶湧的慾念。南離一遍遍在心裡對自己說,他只是不懂這含義,不能順從本能……
他的妖性如澆油的火焰般炸裂開來,火星四濺,人性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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