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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積雲嚇了一大跳。
不至於這樣生氣吧?
她是真有這感覺。
不過,她更傾向於他發現了些什麼。
她狐疑地望著元允中,道:「還是你有什麼事沒有告訴我?」
元允中望著她冷笑,一副不想理睬她的樣子。
宋積雲暗中點頭。
看樣子還真有發現啊!
她想到他至今雲裡霧裡的身份,不想刨根問底把自己也給牽連進去,索性把球重新踢給了元允中,真誠地向他請教道:「那我到底要不要給洪家畫葫蘆呢?這萬一洪家真的有什麼想法,我豈不是自投羅網?」
元允中瞥了她一眼。
宋積雲立刻衝著他盈盈地笑了笑。
那穠麗的眉眼,灼灼如盛放的夏花。
元允中像被那熾熱灼著了般,垂下了眼瞼。
宋積雲卻在那裡繼續道:「這世間也沒有後悔藥賣,我現在真是騎虎難下,想找個理由推了洪家,還得絞盡腦汁想理由。」
她非常苦惱的樣子,清脆婉轉的聲音都懨懨的,沒有了生氣。
元允中放在桌上的手指動了動。
滿室都是宋積雲的長籲短嘆,如窗外吹拂著枝葉的秋風。
元允中終於撩了撩眼皮,道:「你還準備和那洪家結通家之好不成?」
「什麼意思?」宋積雲滿頭霧水。
元允中半闔著眼瞼,道:「抄家滅族尚且罪不及出嫁女,你不過是幫他們家燒了窯瓷,你怕什麼?」
也就是說,只要不和洪家深交就沒事。
終於讓這傢伙交了底。
宋積雲舒了口氣,道:「還不是因為你鄭重其事地告誡我一番。」
她那聽似抱怨的語氣裡還帶著幾分嬌嗔。
元允中抿了抿嘴角,道:「我這不是看有人要壓上全副的家當給別人燒瓷,連御窯廠的生意都不想做了嗎?」
語氣裡到底少了幾分譏諷。
「怎麼可能?」宋積雲整了整衣袖,正色地道,「只有繼續做御窯廠的生意,我才算是真正的在窯廠立了足,孰輕孰重,我還是分得清楚的。」
「那就早點把洪家的葫蘆搞定了。」元允中挑著眉道,「御窯廠明年的訂單下個月二十八就要開標。」
宋積雲難掩驚駭。
御窯廠是在每年的十月開標不錯,但具體的開標的日期卻沒有定數,都是督陶官隨意安排。
現在離開標還有一個多月,他怎麼會知道具體的時間?
宋積雲睜大了眼睛望著元允中,沒忍住道:「你怎麼知道?」
「哦,」元允中風輕雲淡地坐在那裡,任由她看著,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
回答了等於沒有回答。宋積雲在心底倏爾一笑。
不管他是怎麼知道的,是什麼人,他總歸是給她遞了句話。
至於這句話是真是假,她提前準備著,總歸比臨時抱佛腳好。
「多謝公子。」她朝著元允中福了福,起身告辭,:「我這就吩咐下去,開始準備御窯廠的標文了。」
元允中卻喊了小六子進來,吩咐他道:「你去大小姐那裡,讓人拿幾個福祿葫蘆素瓶過來。」又指了書案前太師椅,對宋積雲道:「早點把那個葫蘆畫出來,也好早點開窯。」
他這是讓她在這裡把樣品畫出來嗎?
宋積雲想到元允中高雅明快、細膩工整的畫風,有些心動。但她更惦記著御窯廠開標的事,想了想,還是婉言拒絕了:「我準備下午把窯廠的幾位大管事和大掌櫃請到家裡來,說說御窯廠開標的事。洪公子的福祿壽瓶,只能晚上畫了。」
元允中皺眉,道:「拓幾個果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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